于岸在暗处看着,鸡皮疙瘩掉了一地,刚想走出去拉走南杰,却见南杰已经被一个男子拉开了。
“朱恒然?”于岸震惊,什么时候朱恒然来了京都?
“嘿,老朱,你怎么来啦?快,哥哥请你喝个酒。”南杰虽然认出人来了,依旧是一副醉酒的模样。
动来动去,好不折腾。
朱恒然直接给南杰点了穴,对如花道:“过之不及,记住了。”
然后就夹着南杰离开了。
于岸放下了心也悄悄地离开了。
这边,沈年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刚刚解除误会。
见于岸居然安全无恙地过来了,放下了心但很疑惑。
“南杰呢?”沈年问道。
“被朱恒然带走了。”于岸道。
“朱恒然现在进京?”沈年猜测朱恒然应该是有什么行动,不然皇帝的旨意早就下来了,朱恒然拖到现在还没消息,这次出现还是暗地里的,朱家到底要搞什么鬼?
沈家这次,到底要不要搅和一下?
翌日
南杰头疼地从床上醒来,想到昨天晚上要触碰他的丑姑娘,南杰一个激灵掀开了被子,还好,衣服没有事。
朱恒然在门口嘲笑:“怎么,南家大公子居然还有这么一天?”
南杰这才意识到朱恒然居然回来了,不过回来有什么用?
“地方政绩达标了?”南杰也知道朱恒然的痛,打蛇就要打七寸。
朱恒然的笑意收敛,手里拿了个杯子道:“沈家,朱家,南家和程家嫡脉,现在算不算成为了一根线上的蚂蚱?”
南杰拿过一个茶壶,道:“程子昂教你的吧,什么时候木头疙瘩居然也会这些了。”
朱恒然面色一赧,这的确是程子昂提点的。
“可以算,但是随时都可以跳下来。”南杰抿了一口茶,有些漫不经心道,“利益虽大,但是风险也大,若是过了我的底线,那么南家随时都会跳出。”
这次朱恒然可没有那么傻了:“你想跳,别人不一定会让你下来。”
茶似乎有些清苦。
南杰这次脸上并不是只有嬉笑顽劣,而是诡异地一本正经,严肃地看向朱恒然:“陛下早已有意让世家分割,这次只不过提供了一个契机,若是能顺了陛下的意,当然是你好我好大家好,可若是找来了祸端,咱们谁都保不了。”
朱恒然顺手沏茶,这个手法还是当初于岸在春风镇的时候教他的,看起来行云流水,可也是练了多次才达到这种境界,凉凉地看了南杰一眼,朱恒然脸上似嘲似讽:“担心他?”
“朱家人果然凉薄地很。”南杰似乎想到了什么,哈哈大笑。
“商人,本就利益至上,更何况他的好东西还多着被。”根本用不着担心。
于岸这边,看到如花朝着他们走来,面色一白,扯了扯沈年的袖子:“你去。”
沈年苦着一张脸:“之前是我去,现在该你去了。”
“你找来的人当然你去对付了。”于岸实在是没有勇气应对。
两人推拒之间,如花已经站到了他们面前,浓烈的劣质香味充斥着于岸的鼻子,这回不是装的,而是真的险些吐了出来,不待沈年反应,于岸直接跑了出去。
如花的脸上露出嫌弃:“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