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叫苏问河的,不知道有没有拿下。
如果是这样的话
“那我不就是一个添头?”
抱着认命的心态,关智茗没有任何反对意见,很顺从地跑去厕所,冲了个澡。
她大概也是抱着破罐子全摔的心态吧。
宁真知和苏问河,就只买了她们还有翟家年的生活用品,比如浴巾什么的。
可没多余的。
关智茗想着反正等下要光,让不让浴巾裹上,又有什么关系?
她也是光棍得很,直接就开门走出来了。
苏问河正在烧水泡茶,宁真知则和翟家年说着什么。
关智茗一出来,客厅的三人都齐刷刷一愣。
“噗”
关智茗再放得开,也还是用手捂住关键部位,低着头说道:“那个,你们怎么了?”
“没,没什么,你就躺沙发上吧。”翟家年抬头盯着天花板,说道。
宁真知娇嗔地用力拧了他一下,低骂:“看都看了,你一大萝卜装什么蒜!”
“你怎么知道我是大萝卜而不是小萝卜?”
“滚你的!”宁真知往厕所跑去。
翟家年笑呵呵,对要往自己卧室开溜的苏问河说道:“你躲什么躲?给我过来监督!”
“啊,还要监督你吗?”苏问河觉得自己留下太尴尬了,而且有种坏人好事的愧疚感,以及一种莫名的失落感。
“不是监督我,是监督她。”翟家年说道,“等下我一发功,你就把她盯紧了,可不能让她对我动手动脚。”
“……”关智茗咬了咬嘴唇,有些羞愤。
这家伙,明明是想趁机占自己便宜,却还这么说
太虚伪了。
如果翟家年听到她的心声,一定会非常认真的解释
要占便宜,他只会选宁真知或苏问河。
她?还是算了。
真的一丁点兴趣都没有。
苏问河听到翟家年这话,却是若有所思,琢磨着说道:“为什么你一发功,就得防止她对你动手动脚呢?”
“嗯?”
苏问河见翟家年似笑非笑地盯着自己,脸色就是微微一红。
就听翟家年说道:“因为我一发功,就特别有魅力,叫你们女孩子很容易把持不住。”
“难怪,原来如此,我就说为什么有时候……真相大白了!”苏问河恍然大悟。
她有时候一回忆,就总觉得不对劲。
为什么自己有时候挨着翟家年,就会莫名的内心
曾经在心悦会所的时候,尤为明显。
敢情翟家年发功的时候,自带某种效果啊
这也太神奇了。
“把持不住你妹啊……”关智茗暗骂,觉得翟家年不过是又在忽悠。
苏问河居然还一副“我懂了”的表情……这丫头确定不是傻瓜么?
关智茗一边犯嘀咕,一边往沙发上一趴。
翟家年一边相互搓手,一边往旁边一坐。
待到双手通红,温度奇高的时候,他将手放到了关智茗的身上。
“嗯?”关智茗登时就感觉一股强烈的酥麻感,从外到内,透体而入,深入骨髓。
同时她鼻息一动,清楚的嗅到从翟家年身上出来的奇异气息。
明明是无色无味,却能准确的感知。
她莫名其妙就开始浮想联翩,杂念丛生了。
“我,我这是怎么了?”
“身体……开始变得好奇怪!”
“我靠……啊……”
关智茗早就跟男朋友该做的都做过了,哪里不知道这是什么状况?
刘也算是此中高手了,经验丰富,使关智茗体验过许多快乐。
可就算刘曾经使尽浑身解数,也从没使她感受过如此奇妙的感受啊
越来越强烈,越来越强烈,完全了
之后翟家年具体是怎么推宫活血的,关智茗脑子一片空白,已经完全没去在意了。
时间其实很短。
在宁真知洗完澡,特地穿上冬款浴袍,裹得严严实实走出来时,就看到翟家年刚好收功,关智茗好像尸体一样瘫在那里,一动不动,一脸阿黑颜,好像……身体被掏空。
就连缩着膝盖坐在一边的苏问河,也都脸如番茄,两眼迷离,处在似幻似真的表情当中。
“畜生,你到底对她们两个做了什么?”宁真知是真的被吓到了。
这么快就造成这么可怕的状况,这家伙的手技,已经厉害到这种程度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