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朵朵艰难的爬了起来,来到林月儿的身边坐下,痴痴的望着前方:“相公,相公。”
她因为受伤甚重,甚至已经都无力再念叼下去。
她也跟林月儿一样,怎么想都没有想到,自己拼死保护的,手无缚鸡之力的男人,竟是一个如斯恐怖的存在。
“别再叫了,”林月儿傻傻的,慵懒的说,“他以后不再是你的丈夫,也不是你的相公了。”
“月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还想知道是怎么回事呢,”林月儿望着远去那三个夭娇若龙的身影,傻傻的说。
“你不是说,他手无缚鸡之力,终生无法习武的吗?这,这又算是怎么回事?”魏朵朵依旧不甘的问。
“我哪里知道啊,我这位表哥,从小体弱多病,又很倔强,因为资质平凡,无法习武,这是族里和许多人亲自试验和把过脉的,这还有假?谁知道他多年未见,不知道在哪里有什么奇遇,原本不可以练武的人,却莫名其妙的突然可以修起行来,你说,这人生的际遇,谁能说的清楚啊,谁能说的清楚。”
她抓住魏朵朵的衣襟,不断地摇晃着,仿佛疯了一般。
魏朵朵望着依然正在激战中的林羽的背影,十分神往的说,“你刚才说什么?你们有多少年没见啦”
“十年,十年,我哪知道他这十几年有什么变化?”
魏朵朵也不知道从哪里又摸出了一只大鸡腿,一个劲地啃着,边啃边说,“嗯,十年,十年是会改变许多人的。”
“改变你的头,你这个大肥猪,一天到晚只知道吃、吃、吃,吃死你个大笨象,大笨蛋,”林月儿抓住她的衣襟,不停地摇撼着,仿佛疯了一样。
啪
魏朵朵重重的打了她一巴掌,“你丫疯了吧,竟敢骂我是大笨猪,大笨象,还有,你表哥变强变大,不是一件好事吗?用的着你这么大呼小叫的,这么激动?”
这一巴掌一下子仿佛就把她打清醒了一般,林月儿投进她的怀里,委屈的叫着,“姐”
“如啦好啦委屈个甚,你看你伤心的,你表哥这么强,你应该高兴呀。”
林月儿依然伏在她的怀里,“我是怪他一直瞒着我,这个骗子,是个大骗子。”
“好啦好啦,人家骗那也有人家自己的理由,是不是,再说这种骗,那也是善意的谎言,要是我,倒宁愿他永远骗下去。”
“你呀,总是这样,见了男人就犯晕,哼”林月儿锤了她一拳说。
“哈,怪我?我天生是没男人疼的,”魏朵朵自嘲的说。
“呔朵朵月儿,你们俩个还是以前的女英雄吗?又哭又闹的,”红姑在一边叫道。
这时,场中三人激战正酣,已到了最紧要关头处。
这时,林羽五星盾暴烈一挡,络腮胡刚猛的一拳正好击在盾牌上,发出咣当的一声大响。
两人各退了一步,“好小子,你是从哪里钻出来的。”
“你爷爷原本一向就在此,”林羽坏笑说。
“娘稀匹,小杂种,有种,敢占你家老子嘴上的便宜。”络腮胡恼羞成怒的说。
“占了你的便宜又能怎么样,你能把老子怎么着?”林羽手中扁担一顿狂舞,猛向他二人身上砸去。
这条扁担长七尺七寸,两端扁担头以圆形的剑头打造,极是精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