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了媚眼针的人,会有什么后果?”林羽问。
“中了媚眼针的人,”白芷溪说,“除非你二个时辰内找到愿意与你交合的女子,否则,啍!”
白芷溪没有再继续说下去。
“否则会怎样?”林羽忍不住问。
“否则你便会暴烈而死,”白芷溪冷冷的说。
“可是,我为啥还好好的站在这呢?”林羽明知故问的说。
这也正是她想不明白的。
“那你想把我怎么样?”躺在地上似乎已经无法动弹的白芷溪说。
“怎么办,先杀了你,再把你身上的宝贝据为己有,”林羽“淫笑”着,将手一展,手中已多了一棍黄澄澄的金棍。
林羽大叫一声,举起棍,就要往白芷溪的天灵盖击落。
当――
林羽的棍子被击飞老远。
一棍拐杖自窗子外飞了进来,“夺了人家的东西也就算了,还要杀人,你这个人也忒不厚道了吧?”
从屋外施施然走进来两个人,一个长得病恹恹的样子,一个长的有点像黄疸病人一样吓人。
何继刘旺。
“你们是谁,我杀不杀她干你们什么事?”林羽装做不认识的说。
“那可不行,如此娇滴滴的美人,被你一棍打死,岂不可惜,不如留给我兄弟二人,享用几天再说,还有,她手上的东西,说什么也不能落入你这种人手上呀,是不是?”何继说。
“是,”刘旺答。
“我想起来了,你们一个叫何继,一个叫刘旺,是不是,只是我想不明白的是,你们平时都是散修,这次怎么并在一起来了,”林羽问。
“算你还有些见识,还知道我们兄弟俩,自从我们上次在某地出了一点事后,我们兄弟俩便决定义结金兰,八拜为交,一个人太孤单,两个人才彼此有个照应,哈哈,再说了,这也没什么奇怪的,这几天,你不是一样与那罗博,不也是走的很近了吗?哈哈,还说我们。”
“那你们是怎么知道我们在这里的?”
“我们兄弟俩正准备过来找你们晦气嘛,没想到,老远就看见你跟这个婊子,勾三搭四,没想到,还让我俩看了一场好戏,哈哈哈。”
两人又是得意大笑。
“那,你们俩个突然出现在这里,是为何而来呢?”林羽问。
何继呼地一下把孤前拐又收回到手中,一字一顿的道,“来――打――你――的――劫――”
“什么?来打我的劫,不会吧,我自信我们平时没什么交集,也没有什么仇隙吧,你们为何要打我的劫?”
“为何要打你的劫,哪有那么多为何,打劫哪还有那么多理由的?再说那次杀乌老大一家被杀,血洗乌家寨,你好像也有参与吧,他们一家惨死时,你怎么不问问为何?”
“乌家寨那一役,虽然大家不认识,但是利益相同,好歹咱们也是同仇敌忾过一回,既然大家都有过这样的缘分,大家何必要自相残杀,来夺我手里的东西?”
“从你打劫别人的第一天开始,你就应该预计到会有这样的结果,你又何必怨天尤人?”何继说,“再说,既然你知道乌家寨那一役的秘密,我们就更不应该留你了。”
“为何?”
“多一个人知道就多一份危险,杀了你,我们自然就少了一个威胁呀,这还用问,哈哈哈,哈哈哈,”何刘二人又一阵狂笑。
“你们口口声声说要杀我打劫我,难道我王植就是个死人吗,可以任凭你们杀头,打劫?”
王植将手一招,招回了黄金棍,缓缓举了起来。
“你不服啊,那你就试试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