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个老小子,难道你轻轻一句‘愧对了兄长信任’就可以搪塞过去么?我告诉你,没门。”
“那你想怎么样?柳宗主?”他一会儿兄长,一会儿柳宗主,语气看似谦恭,实则态度已经变了。
“你我相交多年,多年来你我都没再领教过各自高招,今天,贫道不自量力,想领教一下大师高招,不知道大师这几年,进步了没有。”柳庆也是毫不客气,语气立马从兄长变成了大师。
看来这人,在现实面前,再好的友谊,都成了一张纸。
“请!”
“请!”
二人不再客气,哈喇大师上前一步,作了个请让的问讯。
这一对几十年的好朋友,估计在这一刻,所有的友情都消失殆尽了。
柳庆也不啰嗦,起手一指,指天划地,一支小剑从袖口中飞出。
那剑在他掌中一阵颤动,一阵嗡嗡蜂鸣声不绝。
陡然化成一把长若七尺的巨剑。
巨剑在他手中一横,手指微颤,一股剑意磅礴而出。
这股剑意如同匹练,比之竹润的光明剑剑意只增不减。
轰隆,直射向几尺外的哈喇大师。
二人相距如此之近,柳宗主出手之狠,可见是非同一般了。
哈喇说声“很好”,也不如何作势,扫把挥出,一股狂风发出,有如平地起了惊雷。
两股力量在空中相遇。
二人都不敢硬碰,也不等招式用老。
三下两下,打在了一起。
两人剑来扫往,身影在寺门前上下移动,自由纵跃,拳头脚掌,快得让人眼花缭乱,喘不过气来。
两人斗了一盏茶功夫,呯――
剑和扫把的劲气再一次在空中相遇。
此时两人各退了几步,呼――
哈喇吐出一口血来,柳庆也是嘴角溢血。
“爹,你没事吧,”柳叶赶紧上前,扶住了他爹。
“主持,你不要紧吧,”品相法相也赶紧上前,扶住了哈喇。
“哈哈哈,哈喇小子,二十年来,你功夫也未见任何长进啊,哈哈哈,”柳庆嘲讽说。
哈喇指着他,“你还不一样,你长进了吗,还不是被我打得流血?牛鼻子老道,在我手上,你讨不了好去的。”
“哼!”
“哼!”
二人互相哼了几声。
“师父,别再打了,赶紧想办法救师妹去吧,在这里拗着没用,只能是浪费时间啊,”柳庆的二弟子王哲上前说道。
“哼,我只是看不惯这老家伙,无所作为。”柳庆哼了一声说。
“你不怕死你去啊,”哈喇也不示弱,“再说,那是你的徒儿,又不是我的徒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