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听一人道,“大家等什么等,上呀。”此话一出,众人齐掣兵器,杀了上去。
乒乒乓乓,寺门前顿时一阵大乱,寺内武僧与两个帮众的人打在了一起。
但听一阵呼喝哎呦沉闷之声不绝于耳,有人负伤倒地,有人刀剑脱手,有人大声叱骂,乱成了一锅粥。
这时屋顶上出现了一个人,大声说道,“你们别打啦,我在这。”
原本正在激战的两方人马,瞬时停了下来。
有人眼尖,立马认出了此人正是他们要寻找的人――宋飞鱼。
“好你个臭丫头,原来你真躲在这,害我们找你找得好苦。”有人骂道。
“找我,我又不是你什么人,找我干嘛,”宋飞鱼坐在屋脊上,翅着二郎腿,嘴里嚼着一截甘蔗。
“臭丫头,拿了我们的浪迹图,还不快点还回来,”一个瘦瘦的男子说道。
“你们的浪迹图?呵,说话也不怕闪你舌头,宝物人人可以拥有,谁先得者居之,”宋飞鱼眼睛一翻说。
这时一个穿皮马甲的人跳了出来,“胡说,明明是你从我身上抢去的,快还给我。”
朱顶天盯着他,一字字说道,“刘青松,你说的可是真的?”
刘青松还不知道死活,赶紧承认说,“是啊,老大。”
“你妈的,去死吧,”朱顶天突然抓起他的衣领,一把揪着甩了出去,“连个女人都打不过,要你何用。”
嗵,刘青松被摔的七荤八素,差点死了过去。
“大家看到了,最先得到这张图的,是我必火派,你们谁都不要跟我抢,谁跟我抢,说明就是看不起我必火派,看不起我必火派的,就是我必火派的敌人。”
朱顶天说,他这话明着是说给所有人听的,实际上是说给征服帮人听的。
一听这话,这时征服帮中立马走出来一个长着满脸粉刺的青年男子,“朱老四,你说这句话我就不爱听了,你在必火派,顶多也就只是个三流角色而已,凭什么你就能代表必火派了,还有,发现这张图的是我,吴子义,是他,联合几个兄弟,用下三滥的手段,鸡鸣五鼓返魂香,迷晕了我,他这才先拿到手的,要说对这张图的话语权,还是我征服帮。”
“好,”征服帮中爆发出一阵雷鸣般的掌声,“朱老四,看你还怎么说。”
“吴子义,你他妈的信口雌黄,给老子编故事呢。”朱顶天说。
“我们编故事,难道你们不是在吹牛?天下宝物,人人可以得而有之,凭什么这样的东西,就只能归你必火派所有?”吴子义毫不示弱。
“对,凭什么只归你必火派所有。”
“我们征服帮一样可以。”
“不服来战。”
“手底下见真章吧。”
众人纷纷吵吵嚷嚷,两派顷刻陷入互相骂战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