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重点点头道:“她对手底下这些姑娘都很好,这些姑娘都愿意跟着她,明她算是善良的人了!有卖身契也不怕她惹出什么事来!”
洛子宁点头:“嗯!”
晚上,叶重在酒楼里和韩书文坐着,邓二娘带着一沓卖身契过来:“东家,这是我们的卖身契!”
叶重拿过来看看,收了起来,点点头道:“你在外面还欠多少?我全帮你还了,以后好好替我办事!”
邓二娘应道:“多谢东家,剩下的还有不少,大概全部加起来有六百多两!”
叶重点点头:“你要做花楼,有什么想法过来吧!坐下!”
邓二娘点点头:“谢东家。”过来却没有坐下,还是站着道:“东家,如果要做花楼的话,这酒楼就要重新翻修一下,还要改一改!估计得不少钱,如果东家觉得紧的话,可以一边开着一边慢慢翻修!另外人手也不够,还需要找些人来!”
韩书文点点头道:“那就一次翻修好吧!正好我也帮忙。”
叶重点点头:“嗯,好吧,”叶重道:“钱去找帐房先生支。”
邓二娘应道:“是,东家奴家一定替您办好!”
叶重点点头道:“嗯,你去张罗吧,楼下台子上放着一块匾额你看到了吗?”
邓二娘点点头:“看到了!”
叶重道:“那是皇上专门为我御笔亲题的!要妥善保护!”
邓二娘一惊:“哦,是,是,奴家一定好好保护!想不到东家您竟然有这么大的背景!”
韩书文笑着道:“重不爱张扬,你可别乱!知道吗?”
邓二娘点点头:“是,奴家一定不乱!”
叶重点点头道“嗯,那就下去吧!”
邓二娘拜礼:“奴家告退!”
回到酒楼里,韩书文也来了。
韩书文看看叶重道:“哎,重,你就这么把这地方交给她了?不怕她跟上一个那样?”
叶重道:“你不是派人盯着她吗?而且她的卖身契都在我这,她能怎么样?我看她挺会经营的!这次应该没什么问题!”
韩书文点点头:“哎,重,你们唐国怎么这么流行卖身契啊?”
叶重道:“唐国人一向笃信权利和金钱,没有钱在唐国是寸步难行的,唐国律法严明,卖身契这类的只要查明就受唐国律法保护,所以唐国才这么流行卖身契。”
韩书文摇摇头道:“可是卖身了,岂不是没有了自由?”
叶重点点头道:“唐国的情况和别的国不一样,以前唐国经济很好,这几年因为扩张太快,国内经济也大受影响,造成许多人生活困苦不堪,有些人穷的连米都买不起,所以不得不卖身给别人混口饭吃!而且唐国对卖身的人和战俘奴隶也有不同对待,卖身的人虽是身不由己,但是还是受唐国律法保护的!比如,主人是没有权利随意处死的!也没有权利随意虐待,而且卖身的人主人也必须付给他们规定的生活费用,并且允许他们自己赎身!主人不得干涉,比起那些战俘的奴隶要好上不少了!邓二娘虽是卖身给我了,但是她还是可以把自己赎回去的!对她而言,开这么大的花楼,挣钱还是很快的,卖身也并不影响什么!总比没人救她,被人卖去冀州做苦的好!现在她是借着我的钱翻身而已!”
韩书文点点头:“那你不怕她偷你钱,或者克扣你的钱?”
叶重道:“希望她不会吧,这次找的掌柜很可靠,由他看着帐房应该没什么问题。”
韩书文点点头:“重,想不到在这经营上,你现在也挺懂道了!”
叶重笑笑:“都是一文教我的!”
韩书文道:“这可不光是一文教你的吧?开酒楼这些的你也很内行啊?”
叶重点点头:“我跟我爹干了十年多的客栈了,经的见的也多了!之前并没有在意这边酒楼的事情,只是前阵子想起来,就传信让他们把账本送过来查看一下,结果一看我就知道有问题,毕竟干了这么多年酒楼,一个酒楼的账本还是能看懂的!那女人把我当傻子哄,连账做的都是乱七八糟的,我就知道有问题!所以才来看看,没想到还都没有查就已经抓住了!”
韩书文点点头:“原来如此。想来这边开了花楼你也能估计到大概账目?”
叶重点点头:“嗯,那是自然,什么都不知道就开,那哪能行啊!那个王升大饶花楼生意那么好,这边以后自然也不会差!只不过人太多了就需要经常过来查看。”
韩书文点点头:“看来你这次是胸有成竹啊!”
叶重笑笑:“我总不能永远赖在一文那里吧,以后还是得出来的!现在就算是做准备吧!”
韩书文拿起酒杯敬一杯道:“不错,重你现在可是成熟很多了!哈哈,来,我敬你一杯!”
叶重应:“客气了。书文,我也敬你一杯,这些年要没有你的帮助,也没有现在的我!”
韩书文点点头:“这话我爱听!哈哈,来,喝!”
到邻二日中午,叶重和韩书文过来,就看见酒楼里已经开始敲敲打打,忙着翻修了!他们走进来,邓二娘就迎了上来:“东家,韩公子您们来了!这边在翻修,您们请这边走!”
叶重点点头走到旁边一间临时腾出来的屋子里:“怎么快就已经开始了?”
邓二娘点点头道:“是啊,东家,做生意赶早不赶晚,奴家已经全部安排妥当了,最多一个月就能开张了!”
叶重点点头:“嗯,好,那你去忙吧!”
邓二娘应道:“哎!哦,对了东家,您昨是请了一位厨子是吗?”
叶重点点头:“她是很厉害的人,不要怠慢她!”
邓二娘点点头道:“是,不过她今又带了两个人来,是要您把他们也雇了!这事我不敢自己做主,来给您报告一声!”
叶重问道:“那两人做菜也很厉害?”
邓二娘摇摇头道:“不是,来的两人一个是那大娘的老头子,还有一个也不知道是她儿子还是徒弟什么的!反正他一直叫那老头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