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是凉国公?”
屈正扬摇头道:
“不可能,凉国公一般都是自己前来或是让师父前去,几乎从来没在别的地方见过面……还有一件事让我觉得奇怪,师父被和文所杀我一直想不明白……”
“怎么想不明白,他想杀了师父,自己好继承掌门之位!和文这人,没想到这么阴险,当初他和大师兄不和,众师弟都站大师兄这边,后来竟弄出来个什么大师兄出卖师父……虽然不知道真假,可大师兄终是被师父所伤,这才下山的……”
“此事过于蹊跷,师父似乎是故意放大师兄下山的……”
“扯淡!师父故意的话怎么又为何将大师兄打伤?还派人去追堵截杀?”
“狄师兄,我问你,你说大师兄身手怎么样?”
“不怎么样,大师兄虽然勤勉,可师父也说过,大师兄就不是习武的料……”
狄彪说着,突然怔住,回身对着身后板车上木一平的尸身拱手怯声道:
“大师兄,师弟只是实话实说,多多包涵……”
忽然一阵风吹来,木一平身上的白布被风掀开,露出木一平的面目,狄彪一见,登时面如土色,吓得连连求饶,赶紧过来将白布盖好。
可是刚一转身那白布又被风掀开,众人一见,赶紧停下,将木一平盖好,想要再行,却发现板车的轮子转不动了。
狄彪一见赶紧向屈正扬骂道:
“你这当着大师兄的面瞎问什么呢,害大师兄生咱们的气!”
屈正扬见了也向木一平拱手道:
“大师兄,实属无心,还望大师兄不要生气,哥几个带您和师父回山!”
说罢,众人一试,发现没什么问题,又继续催马行进。
屈正扬问狄彪道:
“唉,刚说到哪儿了?”
不想狄彪狠狠斥道:
“你刚刚说大师兄的身手……唉,你,还想不想走?别再惹恼了大师兄,将咱们困在这儿!”
“没事的……不说这个就行,以大师兄的……师父既然出手,怎么会只打伤他反而让他逃了?”
“那你是说师父手下留情了?”
“不对,我觉得是师父故意放大师兄走的,大师兄表面上看受伤,其实只是受了些外伤,而且去追大师兄的都是什么人,那几个草包再加上联手都伤不着大师兄,他们怎么能抓得到大师兄?”
“对,你着一说我倒想起来,和文为此还私底下责怪过师父,我当时还纳闷,这大师兄都被师父逐下山了,他怎么还不解恨……原来如此,看来这和文早看出来了……”
狄彪说到这里又说道:
“不对啊,和文也不能因此杀了师父吧?”
“是不对,和文虽然资质还行,可功利性太强,凭他的身手,一人根本杀不了师父,定是有人从旁协助……”
“那你是说那小乞丐骗了我们?”
“不会,那小乞丐应该是在师父被先暗算之后才看到的,这人不是和文也不是林楠,因为师父身上除了那处致命刀伤外,再无外伤,咱们也查看过师父前胸后背没有掌印或是淤伤,也不曾被人用内力所伤……”
“那就奇怪了,没受过内伤也没受其他外伤,师父怎么会……”
“只有一种可能,就是师父中了毒!”
“追命算盘!会不会是那追命算盘?”
“追命算盘……”
屈正扬想到师父虽然与那追命算盘往来密切,可想来想去怎么也想不通追命算盘暗算师父的理由在哪?
屈正扬忽然想起那天收的密信,便急忙从身上拿出一片纸条,看着纸条,放在鼻尖一闻,竟有一丝淡淡的草药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