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兵校尉二话不说,就要挥手下令。
突然,一道黑色剑影闪过,骑兵校尉与灰衣男子的生命戛然而止。他们摔落马下,咽喉处都出现了一道浅浅的血痕。
燕山面带笑容,手中依旧握着那柄锈迹斑斑的长剑,好似根本没有离开过。
其余骑兵心中大惊,一时间进退两难。
燕山朗声道:“此人勾结外敌,已被就地正法。”
有人忍不住问道:“我们凭什么相信你?”
燕山举起那柄锈迹斑斑的长剑,沉声道:“因为我是燕山。”
任何言语都显得苍白无力,一个名字足矣。那柄锈迹斑斑的长剑就是最好的证明。
其余骑兵赶忙翻身下马,向燕山行了一礼,齐声道:“末将见过燕少侠!”
燕山微微颔首,沉声道:“众将听令!”
“在!”
“十人一队,在方圆二十里内仔细察看,尤其是土壤有翻动痕迹的地方。”
“遵命!”众骑兵齐声应道。
燕山神色漠然,心中生出了一种不祥的预感。他稍定心神,继续在墓碑上刻写着名字。
蒙甜依旧神色平静,不悲不喜,静静地陪在燕山身旁。
半个时辰后,有人前来禀报,在西南十五里处山脚下发现了许多黑衣人的尸体和战马的尸体。
燕山微微点头,这在意料之中。
又过了一刻钟,一队骑兵带回了十三具金国兵士的尸体。毋庸置疑,他们就是那一战幸存的十三个兄弟。
燕山淡然一笑,喃喃自语道:“诸位兄弟,我一定会为你们报仇的。”
这十三具尸体也葬入了这座大坟中,墓碑上又多了十三个名字。
不觉间,夜幕已然降临。
燕山望着众骑兵,淡笑道:“各位兄弟,今夜就在村子里住一晚,明日我与你们一起回去,如何?”
众骑兵这才长舒了一口气,感激道:“多谢燕少侠体谅!”
茫茫夜色中,烛火在风中摇曳。
墓碑前,燕山神色淡然,与大坟对饮。他曾承诺过,要与这些兄弟大醉一场,就算阴阳两隔,那又何妨?
蒙甜就一直默默地守在燕山身旁,不离不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