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如何快速收回成本,然后有利可图,这是武士彟面临的最大问题。
赵清山和李二的合作项目中,投入最小的是石炭,最暴利的是琉璃,利润最能持久的是肥皂。就目前而言,能快速产生收益的是石炭,而石炭不可能售价太高,赵某人对石炭的定价是一钱五块,就算石炭风靡长安,就目前长安的人口,石炭是不足以支撑国库的。暴利的琉璃也不是一天就能烧制成功的。
想到这些,赵清山眉头微皱,左手在茶几上咚咚咚地敲着。自己推出的生意都没问题,只是如武士彟所言实现快速盈利这是个事儿。
武兄,此事确实是个事儿,容某好生想想办法。”思绪良久,赵清山一时没有头绪,只能抬头对着武士彟道:“明日,某给武兄一个完美的答复!今日武兄和宾王就在府里住下,明日咱一起去作坊看看。某先去书房好好想想办法。”
武兄,此事确实是个事儿,容某好生想想办法。”思绪良久,赵清山一时没有头绪,只能抬头对着武士彟道:“明日,某给武兄一个完美的答复!今日武兄和宾王就在府里住下,明日咱一起去作坊看看。某先去书房好好想想办法。”
“好,清山且去,不用理会某和宾王。”武士彟见一时也解决不了,索性同意给赵清山时间,让他也好想想办法。
“失陪!”赵清山拱手一礼,然后径直去了书房。
随着赵清山的身影移动,只见他走到书房,抽出一张白纸,然后提着笔在纸上写下:肥皂、香皂、玻璃、蜂窝煤。然后便没有了下文。可是谁也不曾想到,赵某人这一呆便是小半天。晚餐老酒鬼敲了好几次们,赵清山都没有反应。
当夜,武士彟与马周留了下来,只是,夜宴缺少了赵清山的身影,让所有人都提不起精神。宇文拓没给武士彟和马周一点好脸色。若非武士彟不是自己义子的未来老丈人,宇文拓连酒都懒得上。
天空已经暗沉,黑压压的天上稀疏的挂着几颗闪烁的眼睛。周国公府书房的窗户上,一个身影在烛光的映射下左右摇摆。宇文拓走到门前,举起右手准备敲门,可是,这手刚举起又被放下。暗自叹息一声,国公爷转身走开。
正值此时,朔方,梁洛仁的府邸灯火通明。大厅的上座一个黑厮大马金刀的坐着,而左下方坐着的第一个人正是刚从漠北回来的唐俭,坐在左边第二个座位上青年叫做刘仁轨,右下方第一人是梁洛仁。左右泾渭分明,明显左边是右武卫一系,而右边是梁洛仁一系。
大厅的中间,舞姬摇曳着娇柔的身躯,轻纱下羊脂一般的肌肤在烛光的映射下白里透红。
如此美景,却是黑厮很不解风情地举起了手中的酒樽:“诸位,为大唐贺!为陛下贺!胜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