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清山猛的点头,就准备往外走。或许那个好字已然用完了赵清山全部的力气,也或许,这段时间不过是赵清山强撑着。那一步刚好迈出,赵清山只觉得前脚细软,直直向前栽了下去!
“赵夫子?”幸好,现在一旁的阎立德眼疾手快,一把接住了赵清山。可是,任凭阎立德如何呼喊,赵清山已无半点力气,直结昏了过去!
这还得了?阎立德见赵清山昏迷,立马背着赵清山就往外跑,工匠们竟然也跟着送了出去了。
只是众位工匠们走到西厢门口就被玄甲军拦下,赵清山走过命令,事情完结之前,谁也不能走出西厢,能自由出入西厢的,除了赵清山,就只有阎立德!工匠们只能揣着担忧的心情回到了教室。如果说第一天的工匠们对赵清山毫无善意,那么现在的工匠们已然对赵清山满是敬意。与他,因为正如赵清山所言,这将是工匠们把名字就在史书上的大事件,原本工匠们不信,直到直尺和天枰被坐了出来,工匠们才幡然醒悟!
阎立德背着赵清山边走边喊,当阎立德抵达赵清山的床边时,国公府上上下下七口人已经站在了赵清山的屋子里。众人慌忙将赵清山放到床上。老酒鬼拉着阎立德就问:“阎少监,书生这是怎么了?”
阎立德不但没有回答,反而对老酒鬼喝到:“周国公等什么呢?还不如寻郎中?”
老酒鬼一听,那里还顾得上自己的问题,慌忙就往外跑!余下的女孩子们,烧水的烧水,为赵清山热敷的热敷,忙的不可开交。赵浩坐在床边,看着昏睡的父亲无声抽泣。
没过多久,老酒鬼就拉着一个胡子斑白的老郎中回来了。那气喘吁吁的老郎中似乎用自己的鼻腔述说着这一句的慌忙奔跑。
“快看看!若是治不好,老子拆了你的药铺!”老酒鬼满脸杀气,一把将老郎中推到床前。
国公府,那里是一个郎中惹得起的?只见那郎中颤抖着双手给赵清山检查着。
“怎么样?他到底怎么了?”老郎中刚停手,老酒鬼便急不可耐的问到。
“回国公!这位郎君应当是宿醉之后感染风寒,再加上身心疲惫这才昏迷过去!国公先弄些粥食给这位郎君,然后老朽再开两幅药,等郎君吃些粥食以后再服用即可。”老郎中拱了拱手,开始开药。
老酒鬼听着赵清山只是宿醉后感染风寒,心中但是安定不少。抱起床边的赵浩,老酒鬼轻轻擦去小脸上的泪水,然后柔声说道:“浩,不哭,郎中说你爸没事!”
“真的?”赵浩不可置信的看着老酒鬼,对于赵浩来说,赵清山就是自己的天,若是父亲病倒了,那么天就塌陷了!
“真的!”老酒鬼一脸笃定。
赵浩终于破涕为笑:“没事就好!没事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