扇了一巴掌!封驸马觉得嘴脸有些疼痛,淮南公主殿下的耳光,已经不是第一次。封驸马想想都会疼痛,也正因如此,封言道才会对哪个温柔的女人念念不忘。如果,眼前的女人不是公主,估计封驸马早就一份休书敬上。
“公主真想知道?”封言道心中不是滋味,也许昨日醉酒的豪迈还未过去,心中有了不再愿藏着掖着。
“说!”
“某在娶公主之前有过婚约!”封言道看了一眼冷着脸的公主,继续讲到:“她的小名叫屿儿。”
“崔莹?”淮南公主眉头一皱!
“是!”封言道没理会公主的神色,既然说了,就体体面面说个明白:“这么些年,某也以为某已经忘却,可昨日一醉,不知为何会再起念叨。”
“哎!”一声叹息,让玉手从封言道的耳边抽离。既然是那个已婚女子,公主没有必要再吃飞醋,毕竟这些年来,不论自己如何刁蛮任性,封言道都没有在外头过过夜,更不像其余驸马一样又过外室。公主有些落寞道:“罢了,以后莫言再醉酒了!”
一场雷声大雨点小的吃醋事件在淮南公主的悻悻离去下化为无形。封驸马终于被自己的坦白解救。但是,此时的封言道并没有劫后余生的欣喜,而是眉头紧锁,似乎心中有什么事情正在萌发。
……
赵清山终于还是忍不住吐了,当马车驶入国公府大门,车把式打开车帘的那一瞬间,赵清山再也忍不住夺门而出。走到墙角,嘴里的酸味再也憋不住。
喝酒,总是那么回事儿,吐完就好了。赵清山终于觉得胃里舒坦了,只是墙角那堆污垢,让赵夫子眉头紧皱。本想着去寻扫帚来清理一番,奈何,浑身无力。幸好,现任小厨娘夏竹发现了赵清山,这才将赵清山扶回房里。
终于可以休息了,赵清山此时只想躺在床上好好睡一觉,睡他个地老天荒。可刚躺下不久,咚咚咚的敲门声便想起。
“进来吧!”赵清山强行撑起身体,对门外说到。
只见一道身影推开门,冲了进来,然后一把拉起赵清山就往外走!还边走边嚷嚷:“赵夫子,这个节骨眼,还睡什么觉!赶紧跟我去看看!”
是阎立德,他拉着赵清山就往西厢走,也不知道什么事情这么急躁,尽然没发现赵清山身体有恙。
赵清山一路踉踉跄跄,到西厢的时候,只觉得身体发软。阎立德找自己肯定是有要事,脑海里残存的那一丝清明让赵清山强行打起精神,准备看看发生了什么。
“赵夫子,您看!”阎立德兴奋的指着讲台,示意赵清山看过去。
赵清山揉了揉昏聩的醉眼,定睛看过去,只觉得四个物体慢慢重合成了两个。是两个物体,赵清山确认无误!而且,这两个物体均是赵清山十分熟悉的东西!也不知道那里来的力气,赵清山飞快绕过阎立德,跑到讲台边,拿起桌上的东西仔细端详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