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悟知道这幅药王画是当年禅兴画给药王殿的,说是赠给药王殿镇邪所用,禅兴给龙台寺内每个殿堂都分别画有神像赠予管事,可就是这幅药王画说是赠予药王殿,不知何故却没有送过去,也没有人给药王殿管事禅明说过此事。
“可能是今天那禅明看见了这画上的赠予药王殿补壁几个题字在那里想什么。”明悟猜想。
他再把灯光端近细看,突见画边隐隐约约有些淡淡的水印,要不是有灯光的反射很难看出来。
“这画有问题。”明悟心里一阵激动。
他将画取下,放在桌案上十分下细地观看并不停地用手去摩擦,终于发现这画被人动过手脚。他看到那有水印的地方应该是被揭开过。
“这画难道有夹层。”明悟马上想到画里可能有夹层。
他找来一把小刀,从画的边上轻轻地划开,慢慢地揭起,直到将画全部揭开,可里面什么也没有。
“既然这画已被揭开过,里面的夹层可能被刚才的黑衣拿走了。”想到这里,他估计今晚那蒙面人就是来盗这药王画里夹层的。
“一定是禅明所指使的,要不有这样巧,他白天一来,好象十分注意这画,晚上就有人前来偷画。”明悟肯定此事与禅明脱不了关系。
他将画贴了回去,仍然挂在那里,决定将此事禀告禅了。
可他又很害怕去见禅了。自从跟了禅了后,他越来越怕见到他。一想禅了的样子,他都有些想吐。特别是近来一段时间,他十分厌恶。要不是为了报答他的养育之恩,早就离他而去了。
原来那禅了有龙阳之癖,多年来一直侵占他。明悟八岁那年,一天夜里,明悟在睡得正香,突被一阵压迫感惊醒,睁开眼一看,是禅了压在他身上,要行那苟且之事。他想反抗挣扎,可全身无力,一动也不能动。原来被禅了点了麻穴,只有任凭他施为。
此后,在禅了不断威胁利诱下,明悟也就得过且过,一直与禅了保持着那种关系。虽然有一百个不愿意,但一想到禅了对自己就象父亲一样,这对他这个从小就缺少父母之爱的孤儿来讲是莫大的幸运。因此,明悟也就忍了下来。
随着年龄越来越大,明悟一天比一天反感这种事。心里越来越厌恶。可那禅了仍然兴致勃勃骚扰不断,明悟只有能躲则躲,尽量不与禅了见面。今天上午,禅了就来找过他,除了叫他尽快想法查明宝藏地点外,也是前来骚扰。他刚应付完,禅明就来了。
对于今天的发现,明悟很兴奋,他也想尽快找到宝藏,早点了结此事,好早早离开这里,到一个与世隔绝的地方去生活。
“如果夹层里面有东西,一定是被那蒙面人拿走了,如蒙面人是禅明派来的,那他一定会将东西交给禅明。对,看住禅明也就可能查到那东西的去处。”明悟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