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要做啥?”佩儿问。
“哦,哦,我明天就-----就不再来了。”李庆明掩饰地说道。
虽然他和玉凤只接触了一天,却知晓玉凤为江湖女儿,看不得他这种公子哥儿的排场,不免心中有些惆怅失落。且还有一点点怒气。
佩儿去了,他对林中天说:
“四周看,还有不有那些人。“
“是。“林中天对何先虎放了一个眼色,二人就悄悄地出去了。
昨夜里,李庆明知道了“粘杆处“的人在监视他,知道京城方面出了问题,昨晚和今天白天,他让人查了一下住所四周,看有不有监视之人。结果没有,便知昨夜杀的那两人还没有把消息传回去。他决定今晚戏一完就回去搬家,他早就准备有这一天了,所以在省城有很多住所。
俞茂林早就劝他今晚不要出来了,但他执意要来,一是为了再看一看还有不有在此处监视的人;二来也是为了再看一下玉凤,默默地告别。
一会儿,林中天和何先虎回来了,对李庆明摇了摇头。他站起来有些依依不舍地望着戏台上的金玉凤对俞茂林说:
“走吧。”
这时,戏才刚刚开始。
当晚戏散场后,玉凤三人便和昨晚一样,悄悄地出去,到白天梁婆婆早就查看好了的要饭人多的地方散发那些银票了。
第二天,省城到处都在搜捕,缉查那盗都督府的人,满街都是清兵。接下来的好多天,省城都处于戒严状态,闹得人心惶惶。
“小姐,该洗脸了。“茗儿端着脸盆进了云楼。一下打断了她思路。
“婆婆你说,李公子那晚为何早早就离开了?也不来说一声,他不是说要连看十五场嘛?怎么连家都搬了?“玉凤还在想着。
“看那李公子的性格,不象是那种说话不算数的,可能是遇到了什么事情。后来我去他家查看,那院子已空无一人,邻居说是搬走了,不知何处。“梁紫玉说。
“你说是有什么事?“玉凤边洗脸边问。
“肯定是大事,要不说也不说一声就走了。本来看他是对小姐有意了,如不是大事情,他那里会舍得走哟。“梁紫玉说。
玉凤笑了笑。
“你如何得知他对我有意?“她问道。
“哈哈,我是过来人,哪有不知之理。当年,我第一次入洞房,掀我头帕那男人看我的眼神,我一辈子都记得到,要不是嫌他是个驼背,我就已经是他的人了。那天,我看李公子看你的眼神就是那种。”梁紫玉慢慢地说。
“也是,李公子的眼神有些不同。”玉凤也说。
“这就是一个男人对自己心爱之人的眼神。”婆婆若有所思地说。
“我好久也没有见过那样的眼神了。“婆婆接着有些感叹。
“哈哈哈,婆婆你真会说话。”玉凤打笑着说。
“小姐,你还小,今后就知道了。”婆婆感慨地说。
“小姐,不早了,该睡了。”茗儿在一边催她。
“好了,我也该出去了。”梁紫玉边说边往外走。
“婆婆你明天送了张馆主后,我两人去找一下佩儿和紫儿下。”玉凤安排着。
“好,你先歇着吧。“婆婆下楼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