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那四匹马实在难以伺候,所以张旭便请二人常来此照应。
“哦,少帮主好,马少侠好!欧阳姑娘,我与你介绍这位是刘帮主的长子,刘一凡刘少帮主,这位是刘帮主的徒儿马尚武马少侠。
二位,这位是代司马庄主来此的欧阳祺欧阳姑娘。”
“欧阳姑娘好!”刘一凡与马尚武拱手齐声道。
“二位少侠好!”欧阳祺回礼。
就在刘一凡抬眼看到欧阳祺的那一刻,突然就楞住了,暗下惊疑道:“怎会是他?!”
“少帮主怎么,是在下有什么不对吗?!”欧阳祺盈盈笑言。
“呃,没有。在下只是,只是觉得姑娘有些眼熟!”刘一凡莞尔道。
“想是在下长的太过寻常了吧!”欧阳祺粲笑熠熠。
二人这番答对让众人有些疑惑,刘一凡虽非直肠子,却也并非虚与委蛇之辈。
倒是那欧阳祺,谦虚的有些失了真,难道刘一凡真的见过欧阳祺。
只是此刻也不方便问,众人先将心中疑惑权且压下。
张祖道:“欧阳姑娘,阮少庄主你们谁先选?”
阮英杰笑道:“欧阳姑娘远道而来,姑娘先请吧!”
“那就多谢了!”欧阳祺倒不推辞,转而又道:“张庄主,选马之前在下还有一句话要说,不知可否?!”
“姑娘请讲!”
欧阳祺淡笑道:“张庄主,您应该清楚,这马一旦被驯服了,便会把驯服它之人当成主人。
也就是说这场比试,不管在下是输是赢,在下所选的马匹,认定的主人便只是在下了。”
张旭粲笑道:“姑娘的意思在下明白,此事在下早已想过。
在下决定,这场比试过后,二位所选用的马匹将送都与二位,不知二位意下如何!”
“多谢张庄主!”阮英杰喜道。
欧阳祺莞尔:“张庄主好意在下心领了,只是在下与庄主不过萍水之交,这般重的礼,在下怕是受不起,还是在下跟庄主您买吧!”
“随姑娘吧!”张旭淡笑这说道:“姑娘,还是先选马吧!”少时方又道:“姑娘相中那一匹了?!”
“黑马,在下喜欢那匹黑马!”欧阳祺只淡淡的往圏舍里扫了一眼便道。
众人啧啧点头,其实在场除了徐玉容、鲁绍凤外,余下的对马匹多少都有些了解。
打一见到这四匹马众人,就看出了黑马的与众不同,三马焦躁之时黑马却淡定自若。
而当众人近前三马欲上前士,亦是黑马一声嘶鸣唤住了它们,由此可见三马定是以黑马为尊。
既是头马,自然各方面自然要比那三头强些。
而那黑马,也正是阮英杰相中的,可见那欧阳祺倒也算是懂马的。
只是阮英杰不解,她既懂马就该清楚,驯服头马所需的时间、精力,远比驯服一般的马匹要多出许多。
而此次比试,已将驯马纳入其中,虽然张旭尚未言明比赛规则。
但单以驯马一项而言,必是以驯服马匹所需时间只长短定输赢。
对自己而言这就是场比试,是赢是输无关紧要,尽力就好。
但对她却未完全不一样,她应该清楚,此次赛一旦有失会有怎样的结果,却为何还会做如此选择?
但不管怎样,她既选了匹好马,出于礼貌自己理当有所表示,遂道:“姑娘好眼力啊!”
欧阳祺笑道:“若非阮少庄主相让在先,在下纵然眼力再好,只怕也难有这般好的运气。”
“欧阳姑娘太客气了!”
张旭此可言:“少庄主,你选那一匹?!”
阮英杰道:“就那匹枣红马吧,在下与它倒还有些眼缘。”
“那好。”张旭随后拱手道:“刘少帮主,马少侠,稍后还烦请二位,将那两匹马送到跑马场。”
刘一凡笑道:“张庄主放心!”
“那我们就先过去了!”
“张庄主请便!”
“诸位,这边请!”
马场与圈舍不过一墙之隔,出来圈舍众人便到了马场。
马场中央的观赛的台,早已搭建好。
到得台上各自入座后张旭道:“欧阳姑娘,阮少庄主,马赛一项中共有三场比试,这第一场便是驯马,用时少者为胜,我们以燃香计时。不知二位哪位先来?”
阮英杰起身道:“欧阳姑娘远道未曾歇息,还是在下先来吧!”
“那好,少庄主请上场。”转而对刘大洪道:“刘叔,您过去请把刘少帮主,把阮少庄主选中那匹马送过来。”
“哎!”刘大洪应声转身而去。
不多会,那匹枣红马便由马尚武,赶着送到了场上。
马尚武一解开圈绕在马胸脖上的粗绳,那马便向阮英杰冲了过去。
与其同时,张旭在台前桌案的上香炉上插上一支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