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之前最喜欢的一句诗,也是我内心的写照,不过,现在看来,用在你身上更合适。”贾茹现在的状态,使他想起她那次在讲台上的模样,有点“气质美如兰,才华馥比仙”的韵味。
“听你这意思,是想利用我?”夏天阳不觉哼了一下。
“你也别哼,明人不说暗话,能被人利用的人,只有两种,一是傻,二是有才华,你是一个大才,我还担心没办法利用你呢。”贾茹现出沉吟状,她确实不知道让夏天阳怎么帮他。
“欣赏你的坦诚,每个人都会有点才,但我不是天才,能帮就帮,帮不了也没办法。”夏天阳看贾茹现在天时地利人和都具备了,以自己的绵薄之力,帮帮她,也是一件好事。
事情向着夏天阳失控的方向在发展,原来说被迫不为过,现在却是心甘情愿,失控不可怕,只要秉持内心,一切顺其自然。
“夏天阳,我妈一直念叨,说要请你吃饭呢,她说你是我的贵人。”贾茹真诚地看着他笑。
“谢谢阿姨的好意,实话说,去你家有些拘束,到时候再说吧。”夏天阳不习惯去别人家里吃饭。
赵弋戈领了工资后,去银行存钱,发现存折里面无端端多了15万,忙问夏天阳是怎么回事。
夏天阳上次在吴语那里请吃饭时,慕容对他说过,梁毅龙这段时间炒股賺了不少,只有他才可能给自己打钱。
“这钱来得太容易了,叫他不炒了吧?”赵弋戈脸上煞白煞白的。
她的话正合夏天阳的想法,这段时间自己事情太多,好久没见梁毅龙和潘世军了,他计算了一下时间,抽空去看看蒋紫和单纯。
蒋紫预产期只有一个月了,还在上班。
“你不要那么拼命吧。这个时候怎么还上班。”赵弋戈劝说着蒋紫。
“梁毅龙要上班,在家里一个人,也没事干,在单位还有人说说话。”蒋紫笑着解释。
“让家里人来照顾一下嘛。”赵弋戈看她全身浮肿,很是担心。
“双方家里都是农村的,活路多,走不开,现在不还没到时间嘛。”蒋紫摇摇头说自己能行。
夏天阳见赵弋戈和蒋紫说着话,就把梁毅龙拉到一边。
“这炒股很吓人,你还是不要炒了吧?”夏天阳说不出所以然,每次都这样用干巴巴的话劝他。
“对了,钱收到了吧,忘了跟你说了,扣除我的佣金,你还有四万多的本钱在我这儿。”梁毅龙似乎不想听他说话。
“听兄弟一声劝,行不行?”夏天阳不依不饶。
“你不懂,交给我,别担心,现在大牛市来了,机不可失。”梁毅龙见他唠叨个没完,说了一句。
“梁毅龙,蒋紫都这阶段了,你们男人怎么不知道心疼自己的老婆呢?是賺钱重要,还是老婆孩子重要?你没时间,但你至少找个人照顾一下啊。”赵弋戈跑过来冲着梁毅龙一阵骂。
“好,好,我这就安排。”梁毅龙一边检讨一边不好意思地笑着。
夏天阳知道他不会听自己的,以后也不想管了,随他去,或许,等蒋紫生了,他就知道收敛了。
倒是潘世军把单纯照顾的无微不至,预产期还有两个月,就申请了产假,潘世军带着她一起上班,一块放学回家,几乎是形影不离。
“哥,你就放心等着做舅舅吧,你们倆的事,得抓紧哦。”单纯和夏天阳说话,眼睛却看着赵弋戈。
“你不要这样看着我,安心做好你的妈妈吧,这不,就等着房子交楼,装修了。”赵弋戈笑她名字叫单纯,眼光一点儿也不单纯。
赵弋戈的话提醒了夏天阳,等到交楼后,自己还得找人装修,不如现在让熊其甚按照他们的样板房装修,就行了,便宜,还省时省事。
按照夏天阳的安排,熊其甚请他的兄弟们吃饭,安抚一下,在现场,他热泪盈眶,就好像要和他们分道扬镳似的。
“我还以为你在演戏呢,原来是来真的。”夏天阳事后笑他矫情。
“你不知道,我就这事情含蓄地和他们聊过,结果受到抵制。你怎么一谈就成了呢?”熊其甚有些不解。
“他们都是粗人,不能含蓄,毕竟,现在过河拆桥的事例太多了,你一含蓄,他们就觉得有猫腻。只要抓住他们重要的关切就好了,不外乎于权和利。”夏天阳觉得是他把整个事情弄复杂了。
“所以,你作为老师,想得简单,现在我们身在商场,总喜欢弯弯绕绕。”熊其甚明白解决问题要源于心,心简单,处理事情就不会复杂。
“行了,到时候等着成立其甚集团公司吧。”夏天阳听他这么说,成就感陡增。
“兄弟,我能有你这个知己,此生足矣。”熊其甚抱着他感叹。
“你还是找一红颜知己吧。另外,你先得把我的房子装修好了,交给我,我还等着结婚呢。”夏天阳叮嘱了他两件事。
“装修,小事一桩,我马上安排,女朋友,得慢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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