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德茂叫过左二把来问他:
“二把,你对玉永镖局的业务,熟悉得怎么样了?”
“已经熟悉得差不多了。”
“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得不要做些安排了。”
看起来,张德茂胸有成竹。
“安排什么呢?”左二把好奇地问张德茂。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好。那我就看义父下一步好棋。”
张德茂要安排些什么呢?
他主要是要处理调停好周一枪曲老三与左二把之间的关系。
“周一枪的一点小心思,我岂能不知,只不过,我是不想当面点破他罢了。不过,他也是个不错的人,我会好好安顿他的。”
张德茂心里早就打好了主意。
大凡有些本事的人,都有些脾气或者叫个性。
在张德茂眼里,他还是很珍惜曲老三与周一枪这两位镖师的。
曲老三有一身硬功非凡。他使一杆铁烟袋,为了练功,他每天都要用吸过烟的烟袋去烫马屁股,有意让马扬蹄踢他的头部和胸部。久久为功,练得一身硬功夫。
周一枪不光枪法绝伦,飞檐走壁的轻功也十分了得。特别令人惊奇的是,他的眼力极好,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夜里,他能看清百米之外的物件。他就是仗着自己有这点过硬本领,心里并没有真正服气左二把,他想着曲老三跟他是多年兄弟,相信他会站在自己这边的。事情往往与自己预料的相反。周一枪没有想到,曲老三已深深喜欢上了左二把这个心地坦诚的年轻人。只不过是不露神色,总是乘机从中给他二人调停罢了。
晚上,一直忙碌在外的张德茂,见曲老三和周一枪都回来,便召集他们在厅堂里聚会。
“老东家要召集大伙开会。”
“到底开什么会呢?”
“听说了吗?周师傅和曲师傅两位镖师,要着法儿挤兑少东家,不仅在城外的小树林子里比试武功,来硬的,还以请酒的名义,把少东家灌醉,其心可诛。老东家之所以要开这个大会,好像是要处理这两位镖师呢。”
“那他们可就别想在这儿待下去了。”
“不知周师傅与曲师傅真的想离开这里吗?”
“老东家除了把两位师傅撵走,他还能怎么处罚他们呢?”
“如果周师傅与曲师傅走了,还会再请镖师。那咱们镖局还会请什么样的镖师呢?”
“衣是新的好,人是旧的好。我看还是把两位师傅留下来的好,毕竟他们在这里干了多少年了。什么都熟悉,不容易呢,这么多年打拼过来。”
“可他们也不该这样对待少东家呀!他们有什么能耐这样对待人家呢!”
“谁知道呢?真是闲吃萝卜淡操心。”
“听听不就知道了。”
全镖局上下人等都在议论纷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