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了摇头，锦清源低声回道：“可是，九阳叫星璨，做的都是坏事，按照逻辑来说，他可以不做，这样的事情了，上天，不会在这个地方判他失信。”

吴言若有所思道：“那你觉得这个瓜，我们应该站谁啊？”

“听得到。”九阳真师虽然是有气无力的，还是支撑着身体，冲他们翻了一个白眼。

吴言摆摆手道：“抱歉啊，下回小声一点。”

九阳真师合上眼睛，道：“这究竟是，谁对谁错，又有什么关系呢。反正我也要，回到那个冷漠的地方了。”

看着他了无生趣的样子，吴言道：“那块儿不是挺热的吗？”

接受九阳真师一个白眼后，吴言尴尬笑笑，“对了，你身边本来不是，有很多黑气的吗？咳咳，我说一句题外话啊，你要是不找我过来，没有那个契机的话，可能没有这么快，你觉得是不是？”

九阳真师缓缓睁开眼睛，他的眼神里面一片空寂，“我掐指一算，若是将你杀死，便可永久留下，看来是我被天道骗了。”

吴言眯着眼睛，捋了一下这个逻辑，他不信天命，反抗天命，然后又掐指一算，他自己寻思了一下，还是放弃了，毕竟他的三观，并没有那么的坚强。

“咳咳。”吴言道：“也不算骗了你吧，直说你如果成功了的话，可以永远的留下来，你这不是失败了吗。”

九阳真师点点头，“可笑我一个，作恶多端的人，却还能回到太阳上去，世人不知道我杀了多少人，因为我而死去的，有何事百千，怕是我毁掉的，也有数万的家庭了，可笑，可笑。”

这真是一个自认为是坏人，并且在坏人的路上一路狂奔的兄弟，就在这个时候，老天爷非要，按着他脖子给他洗白。

吴言挠挠头，也不清楚要说什么，是给他最后一个鸡汤，说：你是一个成功的坏人吗？

九阳真师的身体，开始缓缓发光，他向上升起，抵在那个，他做出来的，那个虚假的天空上面。

渐渐的，那个天空开始融化，露出了土地，一瞬间，他们所在的空间，失去了光明，不过，也只是一瞬间的事情。

因为，这个空间，融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