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弥漫的乐曲飘扬而来，那有一点不像声音的传播。

反而像是有实体的存在，乐曲在他身边围绕了一圈，又往另一个方向前进着。

锦清源听到这个声音，顿时紧张了起来，肉眼可见的炸了毛似的。

他的耳朵变成了鱼鳍，锦清源一把抓住吴言，道：“你跑不出去了，现在！从现在开始你可不能说自己是人啊。”

也看得出，这样的场景实在太过怪异了，吴言点点头。

忽然之间传来了一阵喧闹声，这首也不是循序渐进，而是忽然之间出现的。

吴言下意识的，往那边看了过去，一群人，不，那些虽然和人一模一样，但是吴言心里的直觉告诉他。

那些和锦清源一样，是妖怪，甚至于那些和锦清源不一样，他们很凶恶。

为首的一个，脸上戴着一个雪白的面具，长发没有束缚，飘飘而下。

身着暗黑色古服，吴言看不出年代，但是至少是唐朝之上的，那衣服没有整整齐齐的穿整好，而是腰间随意的系了一个带子，衣衫宽松的搭在身上。

身边没有任何的风，却是衣袂飘飘，在衣角飘摇之间，可看到上面的锦绣花纹。

腰间系玉佩，脚踏黑靴，鞋面之上，江河云翻纹，似是要腾飞出来。

那个人个子极高，吴言打量，至少两米开外，身边直挺挺的，虽是那一处，看着都是叫男人嫉妒，女人爱慕的样子，可是组合到一起，却是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他似乎是领头人，身后跟着无数的妖魔。

他们一群向着吴言，锦清源二人走来，甚至很难看到他们的步伐，就是几个眨眼之间。

便是来到了面前。

领头人说话了，“何物。”

他的声音很奇怪，本来是一个低沉的男人声音，但是细听，里面却有一个女人的尖细嗓音，再往细琢磨一下，谈谈是两个字却是听出了，好多个人齐声和道的声音，不过说的真的很齐，就像这些人的声音，都是被一个控制似的。

锦清源对他拱手，道：“启何方大人，此是吾清河小妖，方方化形，吾带其见世面。”

他说的话有，一些咬文嚼字，甚至于说这样，锦清源说起来，还是十分的吃力，像是故意用，这样比较古代的方式说话。

启何方微微颔首，“像人。”

锦清源身体一僵，道：“启何方大人，吾等居于人间，其方方化形，自然与人接触颇多。”

“哦。”像是没有什么，想再搭理他的意思，启何方向着前方继续走着。

锦清源拉着吴言退后，不去挡他们的道路。

等着启何方彻底的过去了，锦清源低声道：“那是妖怪的头领，已经是最强的那一类了，你可小心点，千万别乱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