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若是狠心到如此地步,必然是受过很心如腹的痛苦,走过的路那该是多阴暗潮湿啊。
林玲重新踏入校园开始,后来才觉着如今的环境已不再属于她,从而放纵自己,不懂得约束自己。一次偶然听她提起怀孕的消息,我脸上并无太大变化,再后来这件事仿佛未曾发生过一般。
“这只有她自己知道,希望她能自己走出这段阴暗的艰程吧!”
“唉,人呐,干嘛非得跟自己过不去,本是青春最好的年华,遭受的却是那般呕心沥血!”黄瑜开始感叹起来,脸上略有担忧之色。
“其实你们并不知道,林玲以前是属于那种开朗,极其活波的人,若不是经历张子扬那件事,也不至于脱离本该有的环境如此之久,青春懵懂时以为遇到就是一辈子,谁知只是好奇心在作祟。”
张子阳向我看来,我紧接着又道:“此张子扬非彼张子扬,干嘛往自己身上贴金!”
惹得他一阵鄙视,正要说点什么,延庆突然插话道:“你说的张子扬我不认识是谁,但乍眼一看眼前的张子阳,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
“你”张子阳抬手就要拍上去,谁知四周的家属看着这吵闹的两人,这才缓缓放下手,道:“大老黑,你休得胡说!”
“好啦,带上你俩,总觉着天大的事也能愉快度过。”我顿时眉开眼笑,先前的惆怅顿时烟消云散。
说到此处,离间的门开了,老先生汗流浃背地走了出去,我立即迎了上去,问道:“老先生,我朋友可有好转?”
“已经抑制住了,就看近期恢复如何!”老先生摘下面罩,“你们谁是小姑娘的男朋友,过来把钱付一下吧,下次注意,她不能在经受折腾啦。”
“谢谢老先生,一定注意。不过你这需要多少医疗费用?”我面露难色地问道。
“知道你们这些小伙子拿不出多少钱,去把基本的医药费付了就行,顶天就几百块。”老先生拍拍我的肩膀,转身走进了休息室。
“谢谢您!”
“谢谢老先生,善有善报,菩萨心肠,弥罗佛在世”延庆等他进去后叽里呱啦说了一大堆。
随后,每个人掏出兜里的钱财,勉强把医药费凑齐,才算松了一口气。
“我看还是通知他父母吧,这样耗下去我们也承担不起啊。”张子阳看了看躺在床上的林玲,摇摇头说道。
“不必,我相信她自己身上能拿的出来!”眼看她无事之后,睡意挣浓,我轻轻地关上门,众人才退了出来,“你们不知道,她父亲早年间进了监狱,如今刑期未满,她母亲早以改嫁,跟着爷爷奶奶,年纪大了不能再受刺激。能帮就帮吧,实在帮不了,只能祈祷她能健健康康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