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老子好好回想一下,别以为考上重点之后就奈何不了你。”历年顿时拿出了他主任的气势。
黎雪被吓得抖了一下,望着他,又望望我,说道:“大概是快九点时候来的,他说让人给撞了衣服沾有血渍,换衣服后在我这里呆了半小时就回去了。就这些!”
“他为什么来你这里换衣服,自己没有宿舍吗?”历年半信半疑地问道。
“我们两个同村的,别说换衣服,还经常来她这里蹭吃蹭喝,你不会也要管吧?”我咧牙笑着说道。
“闭嘴。”历年疑惑地看着她。
她无奈地摇摇头,“他不是跟你说过了嘛,我们两个一村的。”
“我知道,但是我想知道你们两个在这里没有做什么吗?”历年戏耍,调侃了一句,转言厉声,“不排除你们两人昨晚串供。”
“无耻。”黎雪转身走到门前,嘀咕了一句,“衣冠禽兽!”
历年还想张口说什么,届时却被玛朵打断了,“历年,人要脸树要皮,请你自重。”
火药味十足,却没有导火索。
众人见此情况正在往外退去,似乎觉得今天已经收获不到任何有价值的东西了,历年低下头沉思,不甘心折腾这么久没有得到一丝有用的价值,他抬起头看了看水灵灵的黎雪,指着她背后的房间说道,“让我进这间屋里瞧瞧”说完便要迈腿而去。
“凭什么!”她挡在门口,视死如归。
看着她这般阻拦,我慌了,杨猛一定还在里面,脑海里一直回路,短路,嗡嗡直响。
我看向玛朵,把希望寄托在她身上。
最后她真的开口反对了,但是被历年给否决,并说这是玛校长交给他全权负责的。
事到如今只能随机应变了,很快里面传来询问的声音,“这床单上的血渍是怎么回事?”
我们一众人等聚拢上去,惊恐地看着沾满血渍的床单,只有黎雪在角落默不作答,脸上泛有红晕。
我不明所景!
只有玛朵明白了,走到历年身旁不知道说了什么,他咦一声立马扔了出去,带着众人走了。
玛朵走过我身边时,“你今天不用去学校了,好好休息一天。”
我送她离开的时候,历年还嘱咐我不要让他抓到辫子,到时候就不是那么好糊弄了。
“行政处等着你!”
很多年后,这件事时才慢慢呈现出来,那时候很多人再也不复存在。
我跟黎雪终于舒了一口气,算是有惊无险,今天我似乎在赌,最终是我赢了,然而也没有讨到什么好处。
东边的天刚升上一点鱼白时杨猛就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当时我万般肯定黎雪那天晚上把自己给奉献了出去,最后被骂的体无完肤。
她认为我自私自利不顾及杨猛就把人带来,心里一直念叨某个人的好,对我拳打脚踢时才发现我身上已是伤痕累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