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宾馆的床上,我再也不想起来了。俗话说得好,铁打的身体磁铁打的床。我现在正是处于这个状态。
莉雅在对面的房间。若非她把我送到这个房间里,估计凭我自己是走不过来的了。
我费劲地把两本书之使魔从怀里掏出来,扔在了桌子上。时间琳这个家伙依旧在睡,没有一点醒的迹象。
在床上躺着假寐了一会儿,外面有人敲门了。
我几乎是扶着墙爬过去开的门,结果看见王栋站在门口。
我吃了一惊,情不自禁地后退了一步,腿一软便跌坐在了地上。
他的脸上露出了苦笑的神色,他把我拽了起来,笑道:“不用这么激动吧?”
我微笑了起来。
本来以为他已经死在学校里了,没想到他居然还活着!
不过想想也对,像这个年纪的学生应该是在屋子里坐不住的嘛。周六周日的假期肯定要跑到外面去玩的。
王栋看了一眼窗户外面,站在这个角度是可以清晰地看见远处天边的那个大结界的。
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到了结界,暗叫一声不好。我心里发虚,害怕他问起这件事情,于是立刻抢先问道:“话说你能解释一下这个东西吗?咱学校为啥变成这个样子了?”
王栋苦笑了一声说道:“你问我,我问谁?”
“你不是班长嘛?我不问你我问谁?”
“我是班长也不代表我啥都知道呀?”
“这东西已经超出自然和科学的范畴了吧?是不是咱学校那些导师们在搞什么奇葩研究呀?”
我这句话一出口,王栋立刻不屑地嗤笑道:
“切,就凭咱学校那帮子废物,能搞出这么大的动静?”
其实我也是这么想的。这所学校甚至还不如王教授任职的学校。对于这个层次的在职导师们来说,搞研究还不如刷微信朋友圈。
不过我这几句话倒是十分的管用,成功地转移了王栋的注意力。我并不擅长扯谎,倘若他真的问起来我,那个结界是什么东西,我倒是不好去回答他。
王栋看了一下我那副走路都要跌倒的样子,问道:“你这是咋了?伤着了?”
“没有,就是运动过度了,腿酸得走不了路了。”
“走不了路了呀。这你咋不早跟我说呢?你等一下哈。”
说完王栋便走了。过了将近十五分钟,他又回来了,只不过手里多了一瓶药水。
“我跟你讲,我家世代是做按摩的。像这种运动过后的酸痛,其实非常好祛除。”
他让我把裤腿挽起来,然后把药涂在了我腿上,捶打搓揉了一阵。
我的天!每一下按都让我的腿感觉到几倍的酸痛。简直就是酷刑!酸的我嗷嗷直叫。
王栋倒好像司空见惯一样,并未对此表现出惊讶的神情,倒是我越嚷嚷他越用力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