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月实在是发生了太多的事情,以至于让我感觉度月如年。
刨除这些杂乱的想法之后,我下了楼。这一整天,我基本上都在跟着莉雅待在一起,除了时刻监控她的状态以外,也为了防止意外发生。
接下来的好几天我基本上都是这么度过的。马泽尔那边仍然一直没有动静。我本以为他会在近一段时间联系我。
浑浑噩噩地过了好几天时间,今早醒来时候我发现是周六。
周六的话,应当是一天无事的休息日。
整栋楼的同学都出去逛街了,我坐在书桌旁边无所事事。
我无意间翻到了前几天从衣服里掉出来的那一枚绿色的小水晶球。
之前洗衣服的时候还没有发现过它,我估摸着它应该是衣服掉到湖里的时候无意间滚到我的衣服口袋里的。
借着台灯去看那个水晶球,我看到了球中似乎有一两个特别显眼的符号,似乎是符咒。
轻轻地用手触碰它两下,但是它并没有什么反应。我把球从桌子上拿起来,用眼镜布擦拭了两遍。
玻璃球里面的符咒愈发地清晰,我照着它的样子把图案画到了纸上,然后拿起来放到台灯下面观察。
这个图案和巴达克尼亚符咒有些相像,应该是符咒的一种。我见识不是特别广,看不出来它是哪一种符咒,只好把纸折叠起来放到口袋里。
或许马泽尔认识它吧?
但我现在并没有联系他的方法,也只能作罢。
我把符纸收好,忽然感觉有一双眼睛在盯着我看。
我警觉地望了一眼阳台,怀疑有人正在窥视我,然而并没有发现人影。
我相信自己的感觉,倘若我觉得有人在看着我的话,那就势必是有人在看着我了,不会是错觉。
我走出阳台,四下里观察了一番,仍旧是没有发现任何的异常。
正犹豫之间,我的手机响了。
我掏出手机,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我隐约觉得有点不对劲,但还是下意识地接了电话。
“喂?你好?您是哪位啊?”
我攥着手机问道。
电话的那头,传来了一阵滋滋啦啦的杂音。紧接着,一个低沉的声音响了起来。
“你不该来这儿的。”
我啪地一声把电话挂了。
这种话我已经听烦了,怎么是个人都会说这种老掉牙的话呢?整得就好像那种七八十年代的老电影一样。
过了一会儿,电话又响了,我一看还是刚才的号码,直接把它标记成了骚扰电话,然后无情屏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