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叫嚷着,怀着更加强烈的杀意,更加猛烈的攻势,向着鲜卑胡攻杀而去。在他们和天星降军两面夹击之下,鲜卑胡很快便崩溃了。萧关守将在十几个心腹护卫的保护之下,边打边撤,想在乱军之中杀出一条血路来。
见此天赐良机,罗士信、乐进、李广三人开始疯狂地向着他们的方向开始进攻,挡在他们前面的败卒成为了他们打赌的牺牲品。
就在罗士信、乐进二人就差鲜卑守将那么几步的时候,“嗖”的一声,一根羽箭从他们耳边飞过,直直地插在了鲜卑守将的脑门之上。
护卫们见主将被杀,战意全无,纷纷作鸟兽散,四散逃开了。天星降军见此机会,痛打落水狗,对着四散开来的鲜卑胡士卒们进行了“惨无人道”的屠杀。很快,大营之中的鲜卑胡士卒全被斩杀干净。
罗士信和乐进手持长矛,气势汹汹地围住了李广,“李将军,你这做人可不太厚道啊!我们往前冲,你可倒好,一箭就把那家伙给干掉了。是,我们都知道你李广箭术高超,可也没有必要这样吧!”
两人越想越来气,你说,好不容易他们已经快要杀到那人身边了,可你李广一箭,就把那人给射杀了,这就是在活生生打他们的脸啊!更加可气的是,他们两个还要请他喝整整一个月的酒!要是这家伙要喝些什么如“琼浆玉液”一样的好酒,那他们可就哭都来不及啊!
难怪,难怪刚才他会想出这么一出,原来他是早有预谋,成竹在胸啊!
要是李广知道他们俩现在的想法的话,肯定会大骂他们想的太多。他李广何时是那种心机深沉之人!
“一时手痒,看见地上有一张弓躺在那边,就没有忍住,两位将军见谅!这样吧,这酒就不用两位请了,如何!”见两人气势汹汹而来,李广也只能讨饶。
李广既然都讨饶了,罗士信和乐进也没有不依不饶地再追究下去,只不过他们觉着这样轻易放过他实在是太有些对不起他们刚才的拼杀了,“喝酒归喝酒,只要不是琼浆玉液,这就我们还是请的起的。不过,这抢人就是你的不对了,我们把他身边的人都清理的差不多了,倒为你做了嫁衣。李将军不拿出些诚意,这恐怕说不过去吧!”
“这样好了,你们请完一个月如何,我也请你们三天如何?这样,大家就算扯平了!”
“什么,我没有听错吧!我们请你一月,你就请我们五天,这是什么算法!李将军,虽然我年纪小,可你也别拿我当小孩子啊!”罗士信有点不快了,他们请一月,李广就请一天,这实在是太抠门了。
“三天琼浆玉液!”
李广一说完,两人恼怒的脸色向变戏法似的转怒为笑,“李将军此话可当真!”
“当真!绝不虚假!”其实,李广心里也在滴血,都怪自己的臭手,忍不住拿起了弓箭,要不然哪里有这么多事。三天的琼浆玉液,他想想都肉疼。
“好,今天这是就这么算了!三天的琼浆玉液,李将军可不要食言呐!”“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李将军真乃是爽快人!”罗士信、乐进两人笑了起来。这三天琼浆玉液换一个敌军守将,值了。
“三位将军,三位将军!”探子头领走了上来,“这守关的天星降军都尉说,城关卡上还在激战,还要请三位将军前去助战,以拿下萧关。”
看着离他们不远处站在那儿的人影,乐进问道:“怎么是你来了,他怎么不亲自来!”
“三位将军太过勇猛,那都尉不敢过来了。生怕你们三位一发怒,他人头不保。”闻着三人身上浓厚的血腥味,探子头领一股恶心感,他有些知道为何那个都尉为何不敢过来了!
“好!找几匹马过来!我等骑马去!”
“诺!”
不一会儿,探子头领和那个都尉便牵了三匹马前来。三人骑上马,带着天星降军们往城楼赶去。
在三人的助战之下,很快,关上的鲜卑胡余部被全数歼灭,萧关收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