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管家指向混混们,“就是他们偷的!他们那天在街上撞我一下,就把我的钱袋子和图纸给顺走了!”
阎玉竹冷笑:“好,既然是你丢的,你告诉本官,你为何要在厨房和尸房上做记号?”
“啊这……”
“还有!你是在何时,和地丢的!”
“这……南门口?不不不,新大街……不不不……”
“到底在哪里!”
“啪!”阎玉竹拍响惊堂木,吓曹勤一个哆嗦。
我浅浅一笑,上前,蹲在了曹管家面前:“曹管家,你可知坐在阎大人身旁的是谁?”
曹管家偷偷瞄一眼,不敢细看,对我摇摇头。
我的神情变得阴冷:“那是太子殿下!”
曹管家当即吓得眼睛发直。
“曹管家!你一会儿说没丢图纸,一会儿又说丢了图纸!支支吾吾,言之不清!上京府衙的图纸乃是机要文件!你竟敢临摹偷盗丢失,还意图欺瞒殿下!依依!拖下去先打他十板子!”
曹管家惊了,看向曹勤。
依依来劲了!
“是!”她等着打板子等好久了!
她一下子就跳了上来,抡起了板子。
还没等曹管家喊等等,依依已经一板子下去!
一板子将他大趴下,下一板子就打在了他的屁股上。
“啪啪啪啪!”声音清脆悦耳。
“啊——啊——”
打得曹管家哀嚎连连。
看得跪在旁边的混混们瞬间不吱声了。
因为依依那板子抡起来“呼呼”生风,考得近的都能感受到依依的力度和板子的沉重。
“啊——啊——”
这里正嚎着,外面又有人来了。
衙差带着一个身穿张公公来。
张公公进门的时候还翻着白眼,听到惨叫,看到我们这儿正打着腿马上就软了。
最后,是衙差将他架到大堂上,跪在挨打的曹管家身边。
十板子,真的只有十板子,但曹管家的屁股,血都染湿了袍子。
依依的威猛,把站在两边的衙差都看傻眼了!
依依收起板子,意犹未尽:“大人,十杖完毕!有需要再叫我!”
“不……不……”曹管家气息奄奄地挥手。
都是上京金贵人,细皮嫩肉的,怎么遭得住依依这顿打。
“打得好!”群众激动了。
“终于有人敢打狗奴才了——”
“没错!狗奴才——”
“曹管家仗势欺人,平日没少欺负我们,打得好——”
看来曹管家平日没少得罪人。
我再次蹲到曹管家面前:“说不说实话?今日太子殿下在这里,说一句谎,都是死罪,你自己好好掂量掂量。”
曹管家直接哭了。
我转脸看张公公:“你是张公公吧……”
“是曹管家让我做的!”张公公直接脱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