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唯独有十来个人,悄悄摸摸的从屋里出来,正是吉良义昭带进来的“随从”。
监视他们的人,早已被服部忍者放倒……
“按计划进行。”说话的武士,赫然就是内藤正成。
“是!”其他诸如渡边高纲,伊奈忠家,蜂屋贞次等,都是细川藤元早年收的三河武士。
只见他们分工明确,有去开城门的,有直奔城主内室的,根本就不需要等吉良义昭的发令。
坚城,往往都是从内部攻破的,随着内应的展开,接应部队的展开,上之乡城很快就被黑蚁吞噬。
可怜的松平元信,一觉醒来成了俘虏,看着脖颈处那寒光闪闪的太刀,嘴里一直嘟囔着怎么办怎么办。
而更可怜的鹈殿长照,眼一闭,就是一辈子了,再也没有看到第二天的太阳……
“这老乌龟怎么处理?”众人围着松平元信,吩咐发表意见,好似在讨论这道菜,应该是清蒸还是红烧。
松平元信则一脸死灰的瘫坐在那里,像案板上的鱼肉,静等宰割。
“当然是直接干掉,还用多说吗?”内藤正成擦拭手中的爱刀,已经饥渴难耐了。
“但他毕竟还算是主公的家臣,直接杀了有些不妥,还是交给主公处理吧。”吉良义昭的酒也醒了,对于昨晚上发生的事一概不知。
“交给主公?主公现在可是在北陆,这么远的距离,途径那么多地方,万一跑了……”
“再说了,谁能去押运?咱们还有主公交代的后续任务呢。”蜂屋贞次这次立了大功,鹈殿长照的脑袋就是被他砍下来的。
可不想因为松平元信这点儿破事儿,再影响了自己的功勋。
“军师,你倒是说句话啊,平时见你鬼点子挺多的,怎么到了关键时候就成哑巴了?”
众人看向本多正信,这老小子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
“义安大人,您觉得呢?”本多正信反而问向吉良义安,后者头发还没干,隐隐还有股骚味。
“呃…这…”吉良义安没想到会问自己意见,自己还有点儿头发懵呢,是不是该洗头了?
“二哥,军师问你话呢,怎么想的就怎么说。”吉良义昭那个意思这个“公司”氛围很好,不会给你穿小鞋的。
“是。”吉良义安看向瑟瑟发抖的松平元信,心中五味杂陈。
说没有偏袒的感情,是骗人的。元信元服的时候,可是自己亲手给他剃的头,难道这次也要由自己,给他真剃头?
“元信,你…肯降吗?”吉良义安多么希望他……
“肯降,肯降!在下本就是主公的人!”松平元信赶紧答应下来,丝毫不考虑骏河的人质老婆,以及孕中的胎儿。
“算了,还是放他走吧,他骏河还有妻小为人质呢,别难为他了。”本多正信怎么可能会留下松平元信,这代理人战争还得继续打呢。
不然没了代理人,就变成了主公细川藤元,与今川义元的直接对立。
到那时,就连回旋的余地,都没有了。
要知道按照细川藤元写的剧情,是今年西三河,明年东三河,后年一向一揆,搅动三河轮番反的节奏。
就这样,松平元信稀里糊涂的被俘,又稀里糊涂的被放了。
好不容易逃回了骏河,结果听闻前阵子孕中的孩子没保住,顿时感觉自己这点儿也太背了,直接改名松平元康。
康,就是取自爷爷松平清康的“康”,看来他是希望自己跟爷爷一样,能够再次统御三河。
另外,濑名鹤掉胎的真正原因……
其实是老公不在家……
玩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