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志强眼中满是坚定：“姗姗，你的人生没有毁掉，爸爸不会让你的人生毁掉的。”

“姗姗，你相信爸爸，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一切都会回到正轨。”

乔姗姗摇头，眼里满是绝望：“完了，一切都完了，我的一切都完了……”

乔志强的眼中也蓄满了泪水，他强忍着不让泪水流下，他不能在女儿面前流露出软弱。

他要成为女儿的依靠，他要成为女儿的支柱。

他要让女儿知道，无论发生什么，他都会站在她的身边，保护她，支持她。

护士很快就拿着镜子大步回来了，她越过乔志强，直接递给乔姗姗。

乔志强突然不想让她照镜子了，只是还没来得及阻止，乔姗姗就一把抢过镜子。

她颤抖着手，缓缓举到自己面前。

她缓缓睁开眼睛，看到镜子中的自己，瞬间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尖叫出声。

“啊！！！！！！”

她像是触电了一般，把镜子扔了出去，发出撕心裂肺的尖叫，声音中满是痛苦和绝望。

乔姗姗尖叫过后，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她痛苦地哭喊着：“我的脸！我的脸！！”

她的声音颤抖着，带着绝望和不甘。

护士露出一个讥讽的眼神，捡起碎裂的镜子转身就走。

乔志强看着女儿痛苦的样子，心疼得无法呼吸。

他手足无措地安慰着：“姗姗，我的好女儿，你别再哭！”

“你再这样哭下去，眼睛是要哭坏的！你是要心疼死爸爸吗？”

乔姗姗睁大眼睛，呆呆地看着天花板。

她不再说话，整个人就跟失去了灵魂一般。

唯有剧烈的呼吸证明，她还活着。

爸说的对，再哭下去，她的眼睛会坏掉的。

她的脸已经毁了，眼睛不能也毁了。

她要冷静，要冷静。

现在还不是激动的时候。

她不能让自己变成一个疯子，不能！

那些该死的人都还好好活着，她怎么能让自己变成疯子呢？

乔姗姗不断地在心底这样说服着自己。

一边深呼吸，一边这样说服自己。

大概过去半个小时，她的情绪这才渐渐平静下来。

乔志强见她情绪渐渐稳定下来，这才松了口气。

问：“姗姗，肚子饿不饿？爸爸去给你弄点吃的过来，好不好？”

乔姗姗声音平静得可怕：“爸，我不饿。”

乔志强知道她现在肯定是没心情吃东西的，估计劝也没有用，于是叹了口气，没再强求。

“好，那你饿了就告诉爸爸。”

乔姗姗突然问：“爸，陆临来过吗？”

乔志强怎么忍心告诉她真相？他含糊地说：“陆氏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了，那些股东把他堵在公司开会，他现在还不知道这件事呢。”

“等明天，他知道了这件事，一定会来看你的。”

他已经做好了打算，明天无论如何，也要把陆临给带过来。

打电话喊不过来，他就亲自上门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