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大人可是扬州知府的知心人,本郡主这儿庙小,容不下您这一尊大菩萨!”
齐迁瞥了一眼门外的方向,冷冷反驳,
“郡主既然说了用不上属下,那属下便回扬州复命了。”
说完,他转身就走。
宋知意佯怒,顺手就把手边上的花瓶给丢了出去,摔得粉碎。
而那角度,不偏不倚,刚刚好就砸在了外边偷听的人身上。
可齐迁竟是连头都没回,径直走了。
宋知意看到被砸出来的那个小厮大惊失色,当即就跑过去把他给扶了起来,
“啊,你没事吧!”
那小厮本就是从郡守府里出来的,哪儿敢说有事,
“我...没事,多谢郡主担心。”
宋知意听见他说没事,当即就站了起来,
“没事就好,你打碎了本郡主的花瓶,三百两,就从你的月钱里扣吧。”
小厮满头问号,
“我...我打碎的?”
“对啊。”
宋知意抬着步子就出了门,
“不是你的头撞在了我的花瓶上吗?”
“还没问你,鬼鬼祟祟的在角落里蹲着做什么?”
这话一出,那小厮额上的汗都留下来了,
“奴才...奴才...肚子疼...要出恭,请郡主恕罪!”
这话说完,他捂着肚子就跑了。
宋知意看着那小厮逃窜而去的方向,眼底浮现出疑惑,
“这梁、谢两家挑的眼线,临场反应能力这么差的吗?”
肚子疼?
这借口,也太low了吧。
没过多久的功夫,永安郡主与手下的人起了争执,把人给逼走的事情就传到了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