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打算随手拍死对方的,毕竟他和皇后只是一夜之交,不算太熟。
但太子都叫爹了,身为一个父亲,对于孩子还是要包容一些的。
“罢了,看在你叫爹的份上,朕就放过你吧。”,牧胜拍了拍太子的脑袋道:“也罢黜你的太子之位,贬为庶人。”
“承乾谢爹爹开恩!谢爹爹开恩呐!”,太子痛哭流涕道。
怪了,怎么有种宫廷剧里,小太监叫老太监的感觉呢?
“去去去,你也滚!”,牧胜有些不耐烦将太子喝退,而后又朝着李云睿走去。
“是不是我也要叫你爹?”,李云睿讥讽地看着‘李云潜’。
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放过太子和二皇子,但李云睿总觉得他没安好心,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原因。
“你叫爸爸都没用!”,牧胜无情道。
毕竟是谋逆造反的大事,总不能一个主谋都不杀吧?而且他也不是那种拖泥带水的主角,讲究的就是一个干脆利落。
好吧,主要是他对李云睿已经失去兴趣了。没有这事也就罢了,养在广信宫里当个玩具偶尔玩玩也不错。
现在的话,还是直接清理掉吧。
牧胜缓缓蹲下身来,将李云睿搂在怀中:“对了,忘了告诉你了,其实我不是庆帝李云潜,真正的庆帝在庆庙的时候就被我杀了!”
什么,李云潜死了?
李云睿的脑海中突然灵光一闪,过往被她所忽视的细节,在这一刻全部串联了起来。
然而就在她准备说些什么的时候,牧胜突然发力用力一抱,李云睿胸腹间的骨骼瞬间被绞碎。
碎裂的骨头刺穿了她的五脏六腑。
“赫赫.”
李云睿的口中不住地吐着鲜血,肺部的气流伴随着血液涌出,发出赫赫的声音。
“你到底是.”,李云睿死死地盯着牧胜,艰难地吐出了几个字。
她不甘心就这样稀里糊涂的死去,连玩弄了她许久的仇人是谁都不知道。
只可惜牧胜并没有给敌人解答疑惑的习惯,就这么静静的看着李云睿在不甘中死去。
“咦!这才是最正宗的‘怀中抱妹杀’吧?”
牧胜的脑袋里突然冒出这样一个念头。
随着李云睿的身死,这场虎头蛇尾的造反行动,就这么落下了帷幕。
出了这么大的事后,秋猎也没法再继续进行了。
次日一早,牧胜就带着文武百官返回京都了。
虽然太子和二皇子逃脱了一条小命,但跟随他们造反的那些人却没有一个好妈妈了。
认不了爹,那就只能认命了。
而在牧胜的特意纵容下,对谋逆之人的清剿范围也越来越大,整个庆国朝堂是都是一片风声鹤唳的景象。
太平别院。
“什么!你说陛下才是我的亲身父亲?我其实是庆国的皇子?”,范闲瞪大着眼睛,看着面前这个坐在轮椅上的残疾老太监。
“没错,当初小姐等五竹赶到时小姐已经后来五竹就带着你去了儋州.”,陈萍萍将范闲的身世细细道来。
“你的意思是,你怀疑是庆帝派人杀了我母亲?”,范闲感觉自己脑子不够用了。
刚才得知自己是庆国的皇子,然后就被告知自己的母亲很可能是死在了亲身父亲的手里。
范闲有种在看狗血伦理电视剧的感觉,只不过这次他是主角。
“没错,小姐的死获利最大的就是李云潜,我不得不怀疑他。”,陈萍萍道。
“那你现在告诉我这些,是要我帮你去寻找证据吗?”,范闲猜测道。
“不,我告诉你这些,是因为如今龙椅上的那位,已经不是李云潜了。”
“???”,范闲的脑袋更晕了:“不是李云潜了是什么意思?难道还有人能假冒皇帝的吗?”
“你猜的没错,不愧是小姐的儿子。”
不是,我就随便猜猜而已,居然还真是这样。
这也太荒谬了吧?皇帝被人替换了都没人能发现的吗?
哦,陈萍萍就发现了。
可是即便这样也太匪夷所思了吧,不是说庆国皇宫内藏着一位大宗师吗?
想到范闲就问了:“皇宫内的那位大宗师呢?他难道就没发现吗?”
陈萍萍闻言神色有些难看道:“根据前些日,这位陛下在西苑猎场出手的情况来看,此人便是大宗师。”
“而且很可能就是北齐那位国师,司命神教教主,牧胜!”
能一击击杀九品实力的燕小乙,以及十几位八品武者,除了大宗师陈萍萍想不到还有什么人能做到了。
“皇宫那位大宗师的身份谁也不知道,所以母亲我们也没法确定,这位大宗师是不知道此事,还是已经.”
陈萍萍没有继续说下去,但范闲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
若是不知道也就罢了,若是知道还没反应,那很可能就是遭遇不测了。
不过范闲觉得不太可能,毕竟是传说中的大宗师,总不可能就这么悄无声息地死了吧?
守卫那么森严的皇宫,扔块石头都能引来注意,更别说是两位大宗师交手的动静了。
就西苑猎场还有庆庙那动静,怎么也不可能隐藏得住的。
等等,庆庙!
既然如今这位‘庆帝’是大宗师,那和他交手的那个岂不是.
范闲立马将自己在庆庙看到的场景描述给了陈萍萍,对方听完后脸色愈发阴沉了。
“范闲,我需要你帮我给五竹带个话,我要见他!”
陈萍萍本想着找到皇宫内那位大宗师,再联手东夷的那位四顾剑。
若是能拿下这位胆大包天的神教教主最好,若是拿不下也要问出李云潜的下落。
现在看来,还是得请五竹出马。
“这好吧,我会帮你带话的,但五竹叔会不会来见你我就不知道了。”
数日后.
“什么?陛下要选秀,若若也要参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