鱿太教信封的希伯来圣经,被基督教称为‘圣经旧约’,然后基督徒有自己的‘圣经新约’。
鱿太教只信奉旧约,基督教则同时信奉旧约和新约。
同时,基督教认为,耶稣就是弥赛亚(这也导致后来一些事情),而鱿太人不认为耶稣就是弥赛亚。
这些跟古代佛教大小之争有异曲同工之处。
罗马帝国统治时间很长,哪怕后来分裂成了东西罗马,西罗马也早早灭亡,但西欧国家依然实行君权神授,罗马天主教的神权影响依然很大。
而视鱿太教为异端的天主教,自然不会让鱿太人有好日子过。
在这种情况下,中世纪的鱿太人开始奉行一种‘流散政治’,包含两个方面内容。
一个是接受异教徒的统治,践行一种顺从政治,就是表面‘忠诚’。
另一个是耐心等待上帝的救赎,践行一种推廷希望的政治。
接受这样的内容,除了安抚流散生活,本质上是拒绝被当地同化,背后仍然是鱿太人认为的他们自己才是上帝唯一选民的高人一等思想。
明面上顺从当地统治,表面看还很和善,但骨子里认为自己高人一等,现在只是暂时蛰伏,民族韧性不可谓不强。
但布伦丹在其中发现到,所谓的弥赛亚主义本身,并没有阐明鱿太人到底能不能主动去建立蚁色列国。
所以在‘释经’上,鱿太人的‘释经’集团有很严重的分歧空间,直白点说,他们保留了非常大的灵活性。
弱势的时候,比如被罗马和天主教镇压,他们的‘释经’集团就会把弥赛亚主义往消极方向是解释,衍生出流散政治。
但当他们强势的时候,骨子里那种高一人等的种族主义,就会把弥赛亚主义往积极方向解释,衍生出鱿太复国主义。
工业革命后,资本主义兴起,善于金融掠夺的鱿太人如鱼得水,让鱿太资本越发壮大。
一战前,鱿太资本通过金融和传媒,对欧洲有极大影响。
同时,大量鱿太人移民美国,开始寄居到美国民主D身上,这里随后会解释。
随着犹太势力壮大,其中的一些野心家自然也开始露头,谋求蚁色列建国,可上千年的流散生涯,也让大多数鱿太人习惯了流散模式。
所以一开始,大多数鱿太人对建国并不热衷,甚至还有很多反对的声音,认为只能被动等待,不能主动建国,否则会招来灾难。
自此,鱿太人逐渐分成了正统派、改革派、保守派和无派别。
正统派自然是反对建国的那群人,以希伯来圣经为本。
改革派既不反对也不支持,以自身利益为主,坚持流散政治,和无派别组成鱿太资本主体。
保守派则是鱿太复国主义者,要求重建蚁色列国。
原本保守派的占比人数并不多,但关键的转折点来了——二战。
众所周知的事情,让更多的鱿太人认为,需要有一个国家和军队来保护他们,于是二战后,犹太复国主义达到一个顶点。
这时,已经寄居在美国民主D的鱿太资本,和美国本土资本支持的共和D,达成了建立蚁色列的共识。
而且原本没兴趣的改革派,也开始出钱出力支持蚁色列,才有了后面的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