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日本人赶紧道:“这附近应该还有不少支那女人,长官要是感兴趣,我们......”
韦深抡圆了三个大嘴巴扇在三个穿衣服的日本人脸上。
“嗨!”三人一起弯腰90度鞠躬。
其中一人连忙道:“长官先生,我们是刚从本土来的,不懂这里的规矩,我们以为......”
另一人插嘴道:“长官先生,就在刚才,我们从大阪来的一批移民都死了,只我们四个从火场里跑了出来。为了报复支那人的轰炸,我们才做了这样的事。”
第三人抹着眼泪补充道:“西区已经完了,我们住在南面,最先逃出来的都在白下路上被烧死了,北边和中间兵营都受到了更多轰炸,想必死伤更惨重!”
他充满恨意地说道:“这一切都是支那人干的,我们报复这些支那人难道有错吗?”
旁边赤裸男子嘴巴张了张,也准备开口。
韦深已转身一步走到他面前,右手小刀闪电般插在他右眼上,猛地拔出,带出来一个眼球。
“啊!”赤裸日本人惨呼着倒在床上。
旁边三个日本人纷纷直起身子,还没看清发生了什么,韦深一个健步回来,右手伸直在身前飞快划了个半圆。
刀锋像切豆腐一样划开了三人的脖子,鲜血飞溅,韦深左手早将枕巾挡在身前,只脸上被溅到几滴血。
俞泽承死死地掐着床上日本人的喉咙,不让他发出声来,柳歌青按手,张正清按腿。
这个日本人生命力顽强,仍在不断挣扎,韦深走过去,在他身上一刀一刀的刺,日本人身子如筛糠一样抖个不停,最后一刀又插在他左眼,这刀下去终于不动了。
张正清心里默数,一共刺了72刀。
这样的人渣的确该千刀万剐,现在都便宜了他。
韦深用床单擦拭小刀,柳歌青和俞泽承坐在床上喘气,他们今天挖管道累得不轻,最近也一直没有怎么休息,眼下体力已经到了极限。
“啪嗒。”一个小本从床上衣服中落下,张正清拾了起来。
是一本居留民证,翻开来,上面写着:“村正八弥,25岁,身长は181,大阪豊中,搬卸工,亲属俱逝......”
大阪来的,个头很高,是浪人嘴里提过的那批新移民,都死了......
张正清若有所思地看眼韦深,又转头看看地上三个日本人,其中一个偏高,只比自己个头稍矮,年纪也差不多,仔细看相貌倒也有几分相似。
他走过去翻那人的衣兜,取出了一本居留民证。
“斋藤正雄,22岁,身长は173,大阪豊中,华文翻译,父斋藤小二郎,母藤贵子,一个姐姐名贞子......”
韦深去卫生间洗手,张正清拿着两本居留民证跟了过来,低声道:“二哥,我有一个想法。”
听完张正清的建议,韦深眼睛一亮,这的确是一个思路。
西区的日本人活不下来几个,这一批大阪来的新移民又都死了,自己和张正清伪装成两个日本新移民似乎可行。
他又回到房间,仔细看了两人,觉得没了眼珠子的村正八弥只身材同自己相似,长得实在丑死了,同自己相差了十万八千里,那个斋藤正雄倒是跟正清有点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