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指向江夙夙,满眼的不屑。
“就算是我上城人,条件再怎么不好,也不至于看上这种要长相没长相的婆娘!”
步暝听了,很是惊讶,看向江夙夙,虽然江夙夙不是那种惊为天人的美,但还属于长得好看,这人自身条件不怎样,居然还有脸嫌弃江夙夙,步暝多少想不通。
丁晚来垂下剑,看向江夙夙,皱了下眉。
这时,那男人哼了一声,甩着袖子离开。
等那男人走远,江夙夙才一咽唾沫,有些没底气的告诉丁晚来。
“我那天……,是真的看到他了,就是因为他追我,我很害怕,才会想找地方躲……。”
江夙夙之所以没底气,是因为有些事情的发生,与她眼睛所见好像并不相符,她已经错怪了步暝跟丁晚来一次,又经历了一次进民居变成进棺材,所以,此刻,她才有些不确定自己有没有冤枉别人。
“我……是真的认得他这张脸……。”
丁晚来收好剑后,拉过江夙夙,牵着她的手,笑了笑,他理解她所受到的惊吓,她能像别的姑娘一样脆弱,倒是他想看到的。
“好了,没事了,不用怕,不过……刚才那个人应该没有说谎,这里是颠倒桥后的世界,凡事与外面大不相同,在他眼中,你长得不好看,他自不会有坏的念想。”
江夙夙觉得丁晚来说的有道理,但是她没见过什么幻象如此真实,那天是她第一次经历,以前从来未有。
他三人一边说着话,一边继续往前走,没多久,便来到乘坐缆车的木楼。
像是平日里来回上下城的人不多,他们每次来木楼都不见拥挤,只他们坐到那木筐中,任木筐微有些吃力的往上爬,把他们带回下城。
回到下城,跟路人打听好衙门所在,他们便直奔衙门,这下城的衙门,跟上城一样,也是两个人值守,但跟上城的两个怪异衙差不同,这下城的衙差看起来很是正常,当听到步暝他们是从上城的衙门回来,其中一个官吏甚至笑问了一句。
“这么说,你们见过哭笑二吏了?没吓到你们?”
步暝皱着眉,心里有些疑惑,笑的那个,他确实看到了,但哭的那个他并没有见着,他不确定这下城的衙差,说的是不是上城的那两个衙差,若是,那上城的衙差又为何有这样的名头。
“哭笑二吏?”
说话的衙差双手撑在桌上,看着步暝他们笑。
“刚来不律律城的人,不少人都被他们吓到,一个随时笑得跟捡到钱了一样,另外一个则是成天哭得像死了爹。”
丁晚来想了想,试着套话。
“笑的那个,我们是见到了,另外一个,他并不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