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景郁的解释是,只要合乎情理,没有人在意死的是谁!
这就是南景郁,心思深沉,表面上小白兔,内心里黄鼠狼,擅于暗地里地取巧和经营。
席间,云华禹看着饭菜:“琅儿,楠府这样窘迫了么?!”
南靳天夹了一块拍黄瓜,放进嘴里慢慢咀嚼,连续几天的清汤寡水,腰带宽了一指不止。
“大黑比我们吃的好!”俞康春吃着醋溜白菜,羡慕大黑顿顿有鸡腿。
南景郁优雅的看着眼前的饮食,纤细的手指端着茶杯,一直喝水。
这种规格待遇,说是为了照顾俞康春病情清淡饮食无错,说是因此慢待了太子殿下也完全没有问题。
“琅儿,这就是你不对,你不能只顾着我的口味。”
云华禹夹了拍黄瓜嘴里嚼着:“恩……恩,少了蒜末。”
“嗷对对对,还得兼顾相爷的旧疾。”
云华禹百般维护:“相爷您得知道琅儿是为您好,忌食辛辣,坚持坚持。”
南靳天放下筷子,如今俞琳琅已经是自己的准儿媳,就算吃的是草,吐出来的也坚决是奶:“太子殿下要是不对口味,还有一道鸽子汤。”
云华禹“呵呵”笑开了:“自从琅儿回了京城,我都感觉天上的鸽子越来越少了,也不能顿顿鸽子汤吧!”
“一只鸽子炖一锅,除了相爷,相府人人有份!”
南靳天夸大其次,楠府二十几号人,一锅汤一人也就分上两口:“我都感觉身子越来越轻盈,走路不喘了,还能跑跳两步。”
南景郁终于拿起筷子,钳了一条土豆丝:“恩,别看是素食,味道可不差呢!”
俞琳琅笑:“菜虽廉价,我用了心。”
“你看,我就说么,还是以前清泉山庄时候的味道,”云华禹高兴起来,和南靳天聊起俞琳琅以前在清泉山庄是如何如何的节衣缩食。
俞康春脸色越来越尴尬,以前对待俞琳琅确实太过,反感云华禹哪壶不开提哪壶,还滔滔不绝。
南靳天看俞康春已经没有好眼色,就是路上遇见吃不上饭的,还得给个包子呢,怎么的你还赶尽杀绝?!
南景郁听了,面上笑容不减,只是她怎么让自己的夫君对别的女子上心,青梅竹马又如何?!
“父皇,听说您来提亲,建议皇上选嫡公主嫁与南岳,日前适龄的只有八公主,唤作梓忻的,父皇可有印象?”南景郁仍是一副温文尔雅的样子,她怎么会不知道南岳在想什么,怎么会不知道南沐宸想娶的是谁,却只字不提俞琳琅。
南靳天暗中观察着俞琳琅的表现,人家俞琳琅默默的听着、默默的吃着,偶尔和云华禹说上一两句,声音不高,巧笑嫣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