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凭秦淮茹怎么哭诉,傻柱门依然死死关着。
秦淮茹都哭累了,不止傻柱未曾搭理过秦淮茹,连大院,都没一人,出来干涉,或帮助秦淮茹。
秦淮茹大概以为,再如何,她装可怜,大哭,总有人会管,会帮她的。
可她却忘了,她已经臭名昭著了,却又还干出和易中海搞破鞋的事。
这事一出,不管男女,谁,恨她,避她都来不及呢,怎么可能还帮她啊。
女的,厌恶秦淮茹搞破鞋,男的,怕帮她,会被误会,和秦淮茹搞破鞋,或搞过破鞋。
“该死的傻柱,该死的大院邻居们,全不是人,全是禽兽,全是畜牲。”
我秦淮茹这么可怜,哭了这么久,你们居然全视若无睹。
知道没人会帮自己,可怜自己的秦淮茹,只好擦干泪,向易中海家去。
易中海什么人啊,自也避着秦淮茹呢,虽然,他很想找秦淮茹,挽回一千多的损失。
但,易中海知道,想让秦淮茹赔偿损失,是不可能的,更何况,还是一千多。
当然,更重要的是,易中海自己也心虚,每次,易中海带头捐的钱,起码有一半,易中海都是要了回来的。
所以,即便秦淮茹害他损失惨重,易中海也依然帮秦淮茹回到轧钢厂工作。
这事,爆雷的话,易中海觉得,自己恐怕得完蛋,整个大院,都将没他的容身之地。
秦淮茹站在易中海家门外,看着紧锁的大门,那里不懂,易中海避着她呢。
“该死的老东西,不就是让你损失了点钱嘛,用得着这么对我秦淮茹吗,更何况,还不是你自己太猴急惹的祸。”
秦淮茹脸一变,可怜兮兮,咽哽着哭道:“一大爷,你开开门,让我进去吧,我知道你在家的。”
“傻柱铁石心肠,闭门不帮我,全大院没一個人帮我,一大爷你再不帮我,我没法活了,活不下去了啊。”
屋里的易中海,听到这话,没来由的,对秦淮茹感到厌恶,什么活不下去啊,骗鬼呢。
什么帮不帮你啊,摆明是不借你钱才是。
你秦淮茹什么人,谁不懂啊,除了钱,还是钱。
见屋里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秦淮茹那里不知,易中海也一样,不想借钱给她。
深吸了口气,秦淮茹冷冷道:“一大爷,我没法活了,那可休怪我不讲仁义,把你我的丑事,全爆出来了。”
屋里的易中海听到这,骂了声贱人,却不得不匆匆从屋里出来。
见到易中海开门,秦淮茹忍不住道:“一大爷,你说,你这又是何必呢,非得我做小人。”
易中海铁青着脸:“你还有脸说这个,什么好处你全占了,你怎么好意思这么做啊。”
秦淮茹立马又一脸可怜兮兮的样子,轻声细语起来:“一大爷,连见你都见不着,全大院又都视我秦淮茹如洪水猛兽啊,我实在没办法了啊。”
易中海没好气道:“大家这样,我也没办法啊,你这样还来找我,不是更添乱吗。”
秦淮茹咽哽道:“棒梗遇到了这样的事,没人帮我,我除了找一大爷你,还能找谁啊。”
易中海一下,阴沉着脸:“秦淮茹,你也别装了,什么帮不帮啊,你不就是想趁此借钱嘛,说一堆有的没的干嘛。”
秦淮茹很想说,老东西,你撕破脸皮,什么意思,要翻脸无情了?
但,秦淮茹还是忍着,可怜巴巴道:“一大爷,我一学徒工,就那么点工资,不找你借,我还能有什么办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