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了陆峰的话语,“天下所有吃人狼的母亲”“呵呵呵”的笑了起来。
笑完了之后。
“天下所有吃人狼的母亲”要站的和陆峰一样的高。
陆峰亦由得她去了。
她看着陆峰,随后说道:“是我小看了你,你这样的僧人,便是在我见到的僧人之中,亦像是我手头上最长的那一根手指一样,是顶高的了,但是啊不过你这样的僧人——我又并非是无有见过你这样的僧人。
但是那些僧人又如何了?
神巫,僧人,赞普,还有那些大贵族,你看,现在他们还留下来多少哩?
就连你问这里的这些蠢物,你问问他们,这个赞普是谁,叫做甚么名字,他的母亲是谁,来自于甚么氏族?
谁人又知道哩?
都不过是这煌煌岁月之中的一粒浪罢了。
用你的话说,都是梦幻泡影罢了,时机已到,俱都破碎。
大日升了起来,所有的一切俱都破碎了,这不是空么?”
她还是那般的盛气凌人。
看着陆峰,说出来这种言语。
孰料陆峰听到了她的话,竟然点头说道:“是啊,是啊,故而我们须得出离心。
故而我们更须得智慧来超脱此间。
你说了如此之多,不过更是印证了身在苦海,不可自拔的事情。”
说到了此处,陆峰说道:“我且想要叫你说出来那些其余的‘由死转生之轮’中出来的人,都去了甚么地方。
当然,若是你愿意说起你为何会进入地脉,为何会化作厉诡,自然更好了。”
“天下所有吃人狼的母亲”盯着陆峰看。
随后将目光落在了那本长条书之中。
随后说道:“好!好!好!
既然你想要知道这些,我就告诉你。”
“天下所有吃人狼的母亲”说道:“你要找的那些人,都不必去找了。
他们费劲了心机,亦无过是都成为了其余的空壳罢了,都成了狼口里的羊。
一群羊跟在狼的屁股后头哩,哪里来的好事情哩,不过是都被哄到了狼窝里头被吃了罢了。
至于我的这一身的本事是从哪里得的,自然是从瓶子之中。
从天而落的瓶子。
那其中,自然是有化作‘厉诡’的妙法,也无止是我得了那瓶子,和我一起所得的,为数不少。
止我的那瓶子,告诉我的却是最多的,它无有告知于我应如何化作‘厉诡’,但是它却告知于我,接下来的诸多时间,俱都是‘厉诡’的时代。
止有将自己化作‘厉诡’,方才的有一线生机,不过那是一张羊皮纸,我却止得了上半边,下半边已经不见了。
所以这一切啊,不过都是顺之者昌逆之者亡的事情。
就算你们这些僧人亦是如此。
就算是当时的巫教家族,各位大相,纰论,谁都能想得到不久之后,他们会从那尊贵的位置上下来,就连自己的神庙亦被捣毁了哩。”
“天下所有吃人狼的母亲”说的轻蔑,有一种“时间如同潮水沉浮,唯我永立潮头”的超脱感觉。
一种独属于自己知道的自傲感觉。
陆峰无有应答这一句话,所以他说“天下所有吃人狼的母亲”有智慧是对的,她已经看到了,却无有跳出来,所以路是对的,力是弱的,最后更是落在了“巫教”的手中,自己亦成为了材料。
陆峰在听话的时候,和她一起朝着外面走。
“天下所有吃人狼的母亲”亦步亦趋跟在陆峰的背后,无有逃跑的打算。
应她知道,自己不可能逃离此处。
他们这去的方向,是“生氏”的“天葬台”。
但是若是就这样走着去,从此刻走到太阳落下,从月亮升起到了月亮落下,都无可能来到了那处。
不过陆峰亦无有带着“天下所有吃人狼的母亲”去那处的可能。
应他亦不知那处是否还残留甚么,便是风告诉陆峰,那处还是菩萨注意的地方。
但是对于一切,也说不好。
小心谨慎,总是无错误的。
故而在这“散步”之间,陆峰就要将应了解的事情都了解清楚。
“天下所有吃人狼的母亲”,关于“瓶子”之中“厉诡”的事情是对的。
但是在“由死转生之轮”之中的路,是错的。
所以一定是有甚么东西影响和欺骗了这位“贵女”。
陆峰要知道这所有的信息。
知道的事情似乎颇多,她说道:“你如今抓住了我,我亦知道自己不得脱逃。
但是我有亦言说。”
她野心勃勃的看着陆峰。
陆峰看到了她的眼睛之中,似有火烧。
她说道:“我将我所知道的事情俱都告知于你,但我死后,若是有朝一日,你真的成为了佛,便是要在你的长诗之中,在你的佛经之中,提起来我,提出来了我的名字!
我便是不得此生不朽,将姓名留在了经文之中,亦是不朽。”
她却是“退而求其次”了。
陆峰说道:“好。”
一言之下,“天下所有吃人狼的母亲”松懈了下来。
所有事情都是应陆峰“讲道理”。
也愿意“讲道理”。
对于其余人——无论是“阿旺”亦或者是“天下所有吃人狼的母亲”。
这样的人都是一位“可以商议的大善人”。
但是却并非是可欺的人。
应陆峰除了“愿意讲道理”的善心之外,他还有将桌子都掀了的“大力”!
“好说话”,但是也能动手。
故而到了这一步,就算是“天下所有吃人狼的母亲”,也愿意说出来了她的名字,她说道:“我知道你要去甚地方——你要去云氏的地方。
我来这里亦是应如此。
我并非是云氏之人,但是我是明氏之人,你所看到的那长诗之中的菩萨,说的便是我的家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