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单于,怎么了?”一位匈奴将领出言道。
“不对!你们看,我们来的沿途有许多家畜,但奇怪的是却没人放牧,这难道不奇怪吗?”军臣单于苦思道。“大单于,这有什么奇怪的,那些牧民见到我们这么大支军队,早就跑了,留下一地的牲畜,没什么奇怪的啊!”匈奴将领不以为然。
“对啊,大单于,我们还是快些走吧,不然都到汉人反应过来,恐怕马邑就得不到了啊!”另一位将领也出言道。
军臣单于还在犹豫。
“大单于,确实有些不对,就算看到我们大部队,逃了,他们看到了我们,我们也应该看到他们啊,怎么会一个人也看不到呢?”军臣单于的智囊中行说分析道。
“你这个没卵子的杂种少说话,我们和大单于说话,哪里轮得到你说话,快滚下去,老子看到你都恶心!”一个素来看不惯中行说得到军臣单于看重的匈奴将领说道。
“就是,快滚,没卵子的东西,也配和爷爷们在一起?晦气!”
“快滚吧!”
中行说被说的气急败坏,但是又不敢反驳,因为要是激怒了这些将领,他们真敢一刀将自己劈了,到时候,就连军臣单于都不会为自己做主。
“好了,都给本单于闭嘴,中行说,你说说,你有什么好办法吗?”军臣单于制止了众将对中行说的语言暴力,向其问计道。
“哼”那些匈奴将领见大单于说话了,只好停嘴。
中行说极力压制住自己的怒气,心平气和道:“大单于,既然您觉得有些不对,不如我们去攻打一个小邑,抓一个汉人官员或将领来问问不就行了?”
军臣单于点头,随后吩咐大军就此停驻,派出一个万人队,前往北面,攻击一个小堡垒,抓一个汉人将领来问问。
没多久,这支万人队回来了,还带回来了两个汉人,看样子一个是基层军官,一个是基层官吏。
“大单于,我们攻下了一个边境堡垒,将里面的汉人都给您抓来了。”万人队的当户恭敬的对军臣单于说道。
“很好,让勇士们好好休息,我为你们准备了酒肉!”军臣单于颇有威严的说道。
“多谢大单于,愿长生天与您同在!”说完高兴的转身离去,留下一个满身是伤的汉人军官。
军臣单于冷声道:“姓名?部队番号?职位?”
汉人军官对着军臣单于吐了口吐沫,然后不屑的转过头,官吏则是畏畏缩缩,低头不敢说话,军臣单于看向中行说,中行说点点头,招了招手,几个投降匈奴的宦官走了进来,中行说指了指军官,几个宦官将军官拖了出去,没一会儿,几个宦官将军官重新拖了回来。
只见军官已经被折磨的不成人样了,看样子活不成了。
军臣单于没管这些,向官吏继续道:“姓名?部队番号?职位?”
军官已经失去了意志,旁边的官吏这是受不了了,快速道:“他叫王何,是镇北将军麾下,雁门郡东部都尉左曲乙屯屯长,河东郡解县人,是东部都尉闾丘吾的亲信。”
军官听到官吏投降,不知哪来的力气突然冲向官吏,被几个匈奴将领按下,仍然不停的挣扎,对着官吏道:“范溥,你这个汉奸,你tm对得起将军的提携吗?你tm有何脸面去见列祖列宗?我···”
军臣单于叹息的摆了摆手,几个匈奴将领将王何拖了出去,没一会儿王何不断咒骂的声音戛然而止,匈奴将领走进大帐,将王何仍然怒目而视的头颅丢在范溥的面前。
范溥被吓得连连后退。
军臣单于冷冷道:“继续说,将你知道的都说出来。”
范溥听后一个激灵,重新跪在地上道:“我叫范溥,是雁门郡东部都尉尉史,属于闾丘都尉麾下!”
“你们都尉去哪儿了?”
范溥有些犹豫,军臣单于冷笑道:“只要你说的有道理,本单于不但不会杀你,还会给你想不到的富贵!”
范溥吞了吞口水,下定决心道:“我听说都尉接受白将军的诏令,前去什么地方集合了。”
“白将军?白房?”
“正是!”
“白房不是被召回长安了吗?”
“我听王何说,这一次是为了给大单于您下套···”随和范溥将听王何说的一切都告诉了军臣单于。
“汉人实在奸诈,几为汉所卖矣!”军臣单于大惊道,随后下令:“全军调转马头,撤回草原!!!要快!!”
“是!”旁边的匈奴将领也明白事情的严重性,马上前去召集将士。
很快,大军集结完毕,急速向原路奔驰而去,没多久就从关隘出关,回到了草原。
一个时辰之后,白房带领着大军前来,夺回了关隘。
军臣单于看到关隘上升起的大汉的红色旗帜,只觉得背后一片汗渍,转头对着范溥道:“本单于得到尉史,是天意啊,天让你给我说的!”并下令封范溥为“天王”。
而在关隘之上的白房,看到远去的匈奴骑兵忍不住重重的拍向城垛:“就差一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