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依百顺，如痴如醉】

【柴伶·（五脏娘娘神魂）·顺从】

杜停杯本欲狠手，可是到了终末，却是心生怜惜意，收了手中气力，那眼前字迹也不再变化。

柴伶的好感程度，便固定在百依百顺的阶段。

杜停杯这才停下了手，却见那柴伶满脸赤红，泪眼朦胧，眼神之中，痴缠更甚，却是多出万分惊喜。

那提示所见，倒是不算虚假。

难不成这柴伶，真有如此喜好。

其间眼神姿容，倒是令杜停杯有些尴尬。

还好那花青子受了那折阴寿的影响，此刻疯癫作态，倒是看不到两人琐事。

“杜郎……”

那柴伶轻声开口，眼里带着些许渴求，像是想要让杜停杯继续。

只见她媚眼朦胧，却是让人心生火热，若非今夜尚且有事处理，却是禁不住想要继续昨日那尚未尽兴的旖旎之事。

那柴伶神情稍有变化，可是痴态不改，朝着杜停杯开口问道：

“杜哥哥……怎么……怎么不打了……”

那柴伶的脸上忽然露出羞涩的姿容来，埋头俯首，做出顺从姿态来。

杜停杯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杜哥哥……请不要……怜惜我……”

看着柴伶嘴中嘟囔，一副可怜的模样，杜停杯手中的阴雷打鞭，倒是失了形态，化作一团漆黑浊雷，其间生出寒气，覆盖在柴伶的伤痛之处。

“啊……谢谢哥哥怜惜……”

那柴伶稍作痛楚之意，双腿交织紧锁，颤抖开口说道。

“那你，可以回答我的问题了么？”

“那符箓，到底有何用途？”

杜停杯看着眼前柴伶，继续开口问道。

虽然这柴伶对自己百依百顺，甚至让自己倒吸一口凉气，但是无论做出何种事情，却是不能影响此间琐事。

杜停杯还是想看一下，这柴伶对于自己，到底有何种想法，又有何种隐瞒。

“杜哥哥……这是我与那道长之间的交易，我以庙间蟠祭血肉，换取他一张福瑞符箓，可定那五脏姨娘一时半刻，可供郎君完成仪式，否则有那五脏姨娘阻拦，我便不得轮回。”

那柴伶伏在杜停杯身上，泪眼潺潺，再度开口道，可是那话语之间，依旧有所迟疑，像是姿容变化，思绪周转，

“杜郎……那黑先锋的残骸为了身魂合一，重新执掌山神位，必定是要吃了我的。”

“杜郎，我是五脏娘娘选中的人，我虽不想，却也不能阻拦……”

听到那柴伶开口，杜停杯眼中却生出疑虑：

“等一下，你不刚才不是说，那五脏娘娘，是你的前世今生么，怎么就……”

看到杜停杯眼中疑虑，那柴伶表情更加悲戚起来，开口回应道：

“五脏娘娘是我不假，可我……却不是那五脏娘娘。”

“我只是父亲收养的儿女，被那五脏娘娘，入了身子。”

“杜郎，你此刻看我是我，可是下一刻看我，想必便不是我了。”

“我与那五脏娘娘约定，我叫你杜郎，她叫你哥哥……啊呀我搞不清楚，我让她出来和你说。”

那柴伶眼里生出悲恸神情，随后面孔再次变化，却生出亲昵之意来，主动朝着杜停杯攀附而来，却是不顾疼痛，抬手环着杜停杯的脖颈，在他嘴上轻啄，

“杜哥哥，就是这样。”

“不过杜哥哥不用分得那么清楚，也不用分辨那么明细，我是她，她也是我，我知道她，她也知道我，只不过我觉得她是我，而她觉得我不是她而已，我们都是柴伶，也只能是柴伶而已……当年的五脏娘娘，现在已经一分为二，再也回不到过去了。”

那柴伶的脸上，忽然生出些许黯然来，随后开口解释道，

“这一切，都是那心魔之物生后，所造成的影响。”

怎么听起来，倒像是两种人格？

难怪这柴伶时而温和灵动，时而傲慢神秘。

杜停杯看着眼前柴伶，若有所思。

心魔生二心，却是如此。

见那柴伶所应无误，杜停杯再次开口问道：

“那你可以说，为何非要在那所谓五脏地府之中，才能举行祭祀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