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高太守,我就回去了,你们就不用送了!”
臧霸翻身上马,一手抓住缰绳,开口道。
“那臧太守一路小心,我就不送了!”
伴随着臧霸慢慢消失在黑夜之中,高骈目送臧霸离去以后,率领着众人回营。
“大哥,你为什么要让伯台跟随那个高骈?”
渐行渐远以后,尹礼出言询问道,他们听说过高骈的名声,但远远达不到仰慕的可能,
“看一下他的能力,以及手下军队的战斗力!”
臧霸一摆刚才醉酒的状态,整个人说话中气十足,神色正常,
“这是为何?”
尹礼有些不解,高骈与他们并不相邻,
“此人颇有野心,他在彭城招兵买马,扩充军队,其意不明,”
“他又是州牧外甥,州牧子嗣并未入仕,日后必将是他掌握徐州,我们不可不做好准备!”
臧霸点头道,他能在徐州左右逢源,靠的就是敏锐的政治嗅觉,提前预判事情的发展趋势。
“那大哥的意思是,此人日后可能会对我们不利?”
尹礼出言道,
“尚未可知,不过我观此人,野心不小,恐怕他上任以后,是无法容忍我们现在的状态的!”
臧霸面色有些担忧,陶谦是年级大了,力不从心,对他们也就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可高骈年轻气盛,肯定不会容忍自己手下有这种半独立状态的,所以,他必须早作准备,
“确实,我们得早作准备!”
尹礼也明白臧霸的意思了,开口道。
“现在世道纷乱,我们不得不做准备,”
臧霸叹息道,他从一个逃犯,一步步的走到现在,实属不易。
“不过,他也不敢轻易的得罪我们,我们麾下的兵力数万,”
尹礼咂咂嘴,
“不可大意,单是他现在的三千骑兵,就是一大威胁,”
臧霸出言打断了尹礼,一个郡的财力怎么可能抗衡一个州?
翌日,清晨,
天色微凉,高骈的军寨之外,尹礼带了一营兵马,将其交于孙观。
两千兵马皆全身覆铠,看上去就是身强体壮,
“这……”
孙观有些意外,这不是他的部下,乃是泰山军中最为精锐的军队,平日是直属于臧霸调遣。
“伯台,不要丢了我们泰山军的脸面!”
尹礼摆手道,附在孙观的耳旁,说了一些密语,转达了臧霸的意思。
“在下明白!”
孙观点头道,
“这支军队,看上去就是一直强军!”
不远处,孙策看着尹礼带来的一彪军马,有些羡慕道。
饶是高骈手下的士卒都是精心挑选的,相比于这支兵马,还是逊色不少,
尤其是,他们身上还有一股气质,那是一种久经沙场,杀气腾腾的气质。
“那是自然,臧太守能够据守这一带,手下肯定是有实力的!”
高骈沉声道,臧霸此举,还有些示威的感觉在里面,这支军队,必然是他们的精锐之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