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郎,奴儿为你沐浴?”甄芙问道。
刘远点了点头:“好,去烧水吧。”
甄芙一怔,接着大喜,拧着腰儿离开。
刘远这才觉得有些不妥,只不过这段时间他熬得也太久了,实在有些忍不住了。
摇了摇头,他打开信看了看。
信是蔡琰写的,邹青青还没有回来,当然了,刘川和邹玉霞自然也没有回来,但在那边却是时常通信。
蔡文姬的心思是细腻的,信中不免有些儿女情长,诸如“奴家心中总是念着郎君,念着郎君做坏的样子,飞扬的样子,还有好看的样子。”
还有“郎君的手仿佛有一种魔力,不止抚慰,亦有撩拨,奴家心中挂念。”
刘远的心更加有一种冲动了,只不过他却是回不去,打仗的确不是一两个月能解决的。
好在青州刘郎的名声传遍了天下,所以很多百姓都会主动帮着刘远,这段时间加入军队的百姓不少。
刘远觉得养这么多的军队很难,只收精兵,让大多数人去屯田,将来需要的时候再让他们重新回来。
渔阳那边的战争僵持着,攻城是一件极为耗时的事情。
刘远准备亲自去渔阳了,幽州治所就在蓟县,离开渔阳很近,也就是今天的北京。
这一次过去,他准备好好经营那里,借渔阳与乌桓相连,让张辽在那边练兵。
放下信的时候,甄芙回来,行了一礼道:“阿郎,水烧好了。”
刘远看了她一眼,起身,进入了浴室中,甄芙为他宽衣,他直接坐进巨大的木桶之中。
这段时间,甄芙倒是勤勉,也没什么心思,似乎接纳了现在的身份。
刘远对她也没什么要求,给了她相当大的自由,她要是想走也没有人拦着,但她却是没走,所以他也就渐渐放心了。
长发披着,乌黑发亮,刘远的发质当真是不错。
甄芙为他洗发,用的是香皂,时不时用梳子梳几下,轻轻道:“阿郎,奴儿听说这香皂是阿郎发明的,是不是?”
“是。”刘远应了一声。
甄芙赞道:“阿郎真是神人,这是我们女人家最喜欢的东西了,洗得很干净,洗衣服也很干净,洗出来的头发一点不油腻,还带着香味。
就算是那些腌瓒的臭男人用了,身上的那种汗臭味也会淡了,这真是好用的东西,听闻刘家粮店借此攒下了大量钱财。”
“对于我来说,更希望天下的粮食能多一些,这样才能让更多的百姓活下去。”
刘远轻轻道,眸子很亮。
甄芙看了他一眼,轻轻道:“阿郎心怀天下,当真是仁慈。”
“你不恨我?”刘远问道。
甄芙摇头:“那是他们当杀,之前我就劝过他们,不要害太多的人,那总会有报应的,现在他们死了,其实我也心安了。
阿郎大败张举,为天下做了许多的好事,其实我是极为佩服的,而且阿郎待奴婢也是极为客气的,从不打骂。
从前在董家时,他们动不动就会打死奴婢,甚至有时还会行残忍之事,比如说剖开怀孕女子的肚子,奴儿不喜!”
“你能想明白就好。”刘远点头。
甄芙洗完了头发,为他洗着身体,手摸进了水里,刘远微微吸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