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说这已经有足够分量了吧?那你猜猜,我为什么分到你们宣传科,而不是文工团或者其他单位?”
许大茂眼珠子滴溜一转,貌似明白了。
“大头的功劳都给别人了,你捞着个小的,就算是你亲手抓的,你也只能捞个小的。”
“他娘的!怎么都是靠关系,就没有不靠的吗!”
虽然和自己没啥关系,许大茂还是气愤,这等于他以后也没路子可走了啊。
郑家明神色平静,早就习以为常。
“你说的也有,为国家做出重大贡献者,经由组织部门考核,确认无误后统一培训,随后提干。”
“至于这个重大得大到什么地步,你自己慢慢想。”
“另外工人想要成为干部叫转干,从事业编到行政编的一个过程,具体方式和我说的大差不差,唯一不同是比一般群众有更多机会。”
工人转干其实难度更大,好比许大茂想要成功,要在宣传科做个干部,必须有位置空出来才行。
体制内的事谁也说不清楚,就算空下来,上头突然来个空降兵,照样没他机会。
这些话让许大茂陷入思考,眉毛皱起,一张马脸拉的老长。
“行了,没什么事儿回去吧,我要准备睡觉了。”
“得,今儿个算是长见识了,也谢谢您,以后有事知会一声就成!”
他回过神,听出对方赶客的意思,便也不久留。
今天来主要确定了一件事,那就是自己这些年送的礼,都他娘白送了!
“好你个孙贼!原来这么些年你都在骗我!”
许大茂心中不忿,回家放下东西,和娄晓娥交代一声,出去找人喝酒消愁。
又留个女人在家独守空房,忍不住叹气。
“我这天天的,和守活寡又有什么区别.......”
......
夜,四合院。
秦京茹打了温水,两人擦了身子洗了脚,上床睡觉。
折腾一个多小时,终于沉沉睡去。
早上天刚亮,便匆匆起来,开门出去洗漱。
“哟,多新鲜呐,早上还洗脚?京茹你可真爱干净。”
“不是,我.....”
娄晓娥打着哈欠端盆出来,见着秦京茹认认真真搓着脚丫子,不由调笑两句。
对方满脸羞红的低下头,不知如何解释。
她哪里是爱干净,主要是不洗吧,黏黏糊糊的,有些难受。
“京茹,吃饭了。”
“来了家明哥。”
屋里,郑家明穿着短裤,晃荡着大摆锤,等着馒头蒸上汽,才套好衣服裤子鞋。
秦京茹给他打了水,刷牙洗脸洗头。
见她那样,郑家明疑惑。
“怎么了你?”
“没,没呢。”
她缩缩脚,看起来还有些不适应。
郑家明了然。
“你要不喜欢就算了呗,不强求。”
“不不,我,我是怕弄疼家明哥,我,我是不是太笨了?”
她低头看着自己脚尖,其实感觉还不错,主要是没经验,表现的难免笨拙,而且也大开眼界,没想到脚也可以?
“哈哈,我还以为什么呢,傻丫头,快吃饭吧,你可别一直想着这个事儿,到时候去学校都听不进去。”
“嗯嗯!”
郑家明昨日已经和校长交代好,今天就送秦京茹过去。
不在院儿里,讨个清净,省得什么表姐,什么表姐婆婆,老是惦记着这个心思单纯的傻姑娘。